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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放在师傅面前,楚知意就对霍浊说,“你去外面等着吧,我和师傅商量好就去找你。”
霍浊听机器磨玉器的声音听得折磨人,便点点头,“那行,夫人,我在车里等您。”
等霍浊离开,楚知意的视线落在店里另外两个客人身上。
她们穿得相当讲究,一纤的定制服饰,这会儿正低头说着什么话。
楚知意收回目光,笑着和做棋子的师傅敲定要做的棋子大小以及数量。
楚知意看师傅切割玉料,聊着天,没多久就说到了精神病上。
这个店就那么大点,说话声不大其他人也能听到。
店员闲着没事,也跟着楚知意和师傅扯,说自己家也有小孩儿被学业逼得得了抑郁症,家长们急的不行,只能带他们去医院看病。
那两个客人自然也听见了楚知意等人的对话。
她们下意识想起了自己那位还在精神病院里的好友。
“若若还没治好呢?”
“哪有那么快,人都被吓得要死了。”
楚知意一心二用,已经竖起耳朵听那边两个客人的对话了。
“你之前去看过她吗?”
“看过一次,还是那样,动不动就自残。”
“我就说过,不让她打宴家的主意,她非要私底下撺掇容玥和她小叔子在一起!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若若她就是得不到,心里不平衡,所以才剑走偏锋,想报复他。”
其中一个女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店里出来时,楚知意神情都有些恍惚。
如果她的耳朵没有问题,那两个人说的容玥,就是她婆婆,小叔子,那不就是宴祁澜?
那个叫若若的女人,竟然撺掇婆婆和宴祁澜在一起……
楚知意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宴惊庭会大发雷霆了。
自从病院出来后,楚知意就在私底下不停地查了那两个女人是谁。
这次出来,也是知道其中一个有些狂躁自残倾向的女人好友要来玉店,她才特意转到这里来打探消息。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楚知意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霍浊看到楚知意,立刻开了车门,请她上车。
在车上,楚知意问霍浊,“你跟在阿庭身边多久啦?”
“得有七八年了吧?”
楚知意有些惊讶,“这么久?”
霍浊嘿嘿一笑,“我和黎哥都是被先生救了之后在他身边讨生活的,先生待我们和善,工资开得也高,我们都很感激先生。”
“你们没见过他动怒吗?”
霍浊当即说,“见过啊!”
楚知意立刻打起精神听。
“夫人您和先生领了证没多久,就被楚衡带回去见刘斌那次,我给先生打了电话汇报情况,先生就发了大火!”
“先生他那时候去京市谈一桩二十亿左右的大单子,接了电话后客户都不谈了,立刻就赶回来,把您从楚家给救出来。”
“在医院先生还发落了之前在您身边暗中保护的阿贤,他到现在过得也相当落魄呢!”
霍浊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将话都说了出来。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消息,但楚知意听得怔然。
宴惊庭……
为了她竟然损失了那么大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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