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可有可无,收了之后或许还会冗余,你说我该不该为了你,去投入那么多没有回报的资金?”
楚知意的期待僵在脸上。
她咬着牙,“那你出的资金算我借你的行不行?”
“按照你的说法,投入至少超过三十亿,才能保证把楚衡绊倒。”
宴惊庭不急不徐,“知知,你有多少把握能在这一年赚三十亿?”
楚知意听完他的话,明白宴惊庭压根不想帮她。
既然不想帮,那就早点说,何必给予她希望!
楚知意压着脾气,“你既然不想帮我,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看我充满希望再失望,耍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她不想再看宴惊庭,胸脯气的起起伏伏,转身就想离开。
宴惊庭却先一步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帮你。”
楚知意没有好脸色,“你张口便问我三十亿拿不拿的出来,不是戏弄我还是什么?”
“你放开我!”
她推着宴惊庭的胸膛,意欲从他怀里离开。
纵使宴惊庭如今残疾,他的力道也大得很,楚知意推了半天,连让宴惊庭退开半分都做不到。
宴惊庭看着她鲜活愤怒的粉颊,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慢慢说,“那你就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楚知意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更怒了,反过来用昨天的话嘲讽回去,“我可不像你一小时就能赚十亿。”
宴惊庭笑了,低声喃了一句,“小炮仗。”
“你我是夫妻,本是一体,可还记得我方才怎么说的?”
“不记得!”
楚知意不挣扎了,他不松手,她就算再挣扎也是徒劳。
“我高兴了,便帮你。”他重复一遍。
宴惊庭眼窝深邃,黑曜石般的瞳孔犹如深海,让人望不到尽头。
楚知意冷笑,“你是皇帝吗,你高兴了底下太监才能好过?”
她要从宴惊庭怀里出来,不想求他了。
大不了她把手中的股票卖掉几股,只要有法子,她自然能赚到钱。
让她给个台阶下,还真是难。
宴惊庭叹了一口气,低头在她脖颈蹭了蹭,“既然你不想让我高兴,那我就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楚知意尚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宴惊庭噙住了唇。
楚知意更气了。
她连踢带踹地抗拒,宴惊庭见招拆招,把她两只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体两侧,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
任凭楚知意怎么推,他都不曾挪动半分。
她不肯张嘴,宴惊庭便咬她的唇,楚知意吃痛,自然张了口,宴惊庭就要纠缠着她的舌。
哪知,这姑娘还在气头上,一口咬在他舌头上。
宴惊庭疼得皱眉。
“谁教你的咬我舌头?”他声音沙哑,捏着她的后脖颈,与她抵着额头。
楚知意被欺负了一通,眼尾泛红,仍旧怒视他,“你活该!”
“真辣。”宴惊庭气声笑,吻了吻她的唇瓣,“不让我亲嘴,那我只能动其他地方了。”
他整个胳膊环着她的后背,那存在感强烈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渐渐往上,眼瞧着要攀上雪峰。
楚知意气死了,骂道,“宴惊庭!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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