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长歌无奈笑了笑,狂风吹进帐篷里,一阵呼啸声,她提着酒坛,径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辣得喉咙生疼,但沈长歌丝毫不在乎,她要的,就是这种快活的感觉!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千里之外的京城,昌平王府。
清风半跪在慕珩跟前,禀告道:“沈长歌去了北凉。”
北凉慕珩的眸子稍稍眯了眯,北凉,不是在打仗当中吗?
沈长歌去北凉凑什么热闹?这才一会没有理她,她人就不见了。
慕珩忍不住问:“你可查到她在做什么了?”
清风答:“沈长歌夜袭了北凉的主军营,还偷了北凉的粮草。”
慕珩不禁蹙额,沈长歌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单枪匹马挑衅北凉的战神赫烈?她是真的不想要命了么?这女人,真是让人心烦!
他眸中略有怒意,随口问了句:“平安否?”
清风对此事也颇觉不可思议,“平安。”
慕珩淡淡“哼”了一声,心里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沈长歌这只小狐狸诡计多端,狡猾得很,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他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清风问:“那属下还要盯着沈长歌吗?”
慕珩嘴角扯了扯,道:“不必了,让她自寻死路去吧。”
不知死活的蠢女人,他才懒得管她的生死!
沈长歌才喝了半坛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她抱着酒坛趴在床上,突然打了个喷嚏,想必是有人在骂她了。她揉了揉鼻子,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着。
一夜无梦。
果然,在战场之上,沈长歌是睡得最安稳的。
连连几夜,赫烈却是无法安睡了,他已经知道自己中了那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不仅仅是主军营被烧了,连粮草都被偷了,他的怒火攻上心头,恨不得立刻活剥了那人的皮!
赫烈召集了自己的部下,问:“查到了吗?那个夜袭我军军营的人是谁?”
空气气氛紧张,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赫烈心里恨极,也不得不承认,那人的箭法精妙绝伦,甚至不输于他,那箭差点就射中了他。
底下的一众将士面面相觑,又互相摇头,道:“末将未能查到他的来历。”
“什么?”赫烈怒而拍桌,抓不到也就罢了,还查不出来历?
众人回答:“秦成那老头,以及他底下的将士,末将们或多或少都与之交过手,当中没有一个箭法如此高深的,估计是新来的。”
赫烈显然不信,“新来的兵能有如此胆量?”最关键的是,那人对地形无比熟悉。
众人额上冷汗连连,主将发怒了可不是件好事,“这他或许是西周来的帮手。”
赫烈骂了句:“一群无用的人!再去查!”
军营被烧,粮草被偷,赫烈为将多年,还从未经历过此等耻辱,要是让他抓到那人,一定让其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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