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接着,沈长歌与王禅坐在王府的亭子里下棋。
王沅在亭子下面张望着,心里着急,她深知自家爹爹的性格,一旦开始下棋了,就不许别人干扰他。
那哥哥该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给他约到了沈长歌。
亭子上,清风徐徐,无人打扰。
棋下过半,是时候收局了。
沈长歌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她悠悠说了一句:“大人要当心了。”
王禅脸上有几分焦急,他深思一会,才落下黑子。
沈长歌无意说起:“不知大人可否见过佛塔,我前几日路过,不禁为那雄伟壮观所惊叹。”
王禅的思虑汇集在棋局里,低着头道:“佛塔是皇上的心血所在,当然会是非常壮观了。”
这时,沈长歌面露几分可惜。
“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佛塔脚底下的金沙似乎有些暗。”
王禅听见此话,不禁停下来,抬头问:“你说佛塔脚底的金沙有点暗?”
沈长歌又落下一颗棋子,不经意道:“是啊,可能是沾了灰尘。”
王禅目光凝思,这金沙有些暗,难不成里面是铜沙?
只在外面镀一层金,里面却是铜。
这样一来,监造的官员可以吞下一大笔财富,而且又是塔底脚边边上,一般人只会认为是沾了灰尘,不会深想。
就算是查,只要最外面一层是金的,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好一个刘昌,竟敢使些这样的小伎俩,私下贪污皇上的拨款,中饱私囊,这可是会杀头的。
沈长歌见王禅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在怀疑佛塔里面的猫腻了,她趁机落子,堵住了王禅的黑子。
然后,沈长歌一颗颗捡起棋盘上的“死子”,浅笑道:“王大人,你输了。”
王禅有些懊悔:“呀,老夫竟然输给了你个丫头。”
沈长歌脸上没有得意,语气很是谦虚:“多谢大人承让。”
王禅连连笑了几声,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手,他也是输得心服口服,道:“罢了罢了,是老夫技不如人。”
王沅见王禅已经下完棋了,这才敢上来,她对沈长歌道:“沈小姐,今日护城河边有花灯节,我们一起去看灯吧。”
沈长歌想想这一世还未见过花灯节,就同意了。
王沅暗中笑了笑,又悄悄问道:“我哥哥也和我们一起,沈小姐不会介意吧?”
沈长歌早知会有此事,不过是一同逛个花灯节,她正好可以借此时机与王潦说清楚,“不介意。”
王禅对王沅道:“出门多带几个护卫,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欺负沈小姐。”
王沅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这么可爱,怎么会欺负沈小姐呢?”
王禅也是忍俊不禁,再次嘱咐道:“好了,多带些护卫跟着,街上人乱。”
“好了,爹爹我知道了。”
王沅已经拉着沈长歌往外面走了。
王潦见妹妹把沈长歌带来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沈小姐,你你真的和我们一起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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