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了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司马赫一副极不放心的样子,再三叮嘱。
“知道了,你说了无数遍,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封雨希跟他亲了亲,转身入安检。
司马赫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才转身离开。
司马安还在医院住着,他从机场离开,直接去了医院。
陈虹见他一人,随意问了句:“你老婆呢?”
“刚送她去机场,先回去了。”司马赫淡淡回应。
陈虹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显然对这个儿媳尽不尽孝,他们也不太在意。
“对了,昨天嫚琦来过,听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陈虹沉默了下,话锋一转。
闻言,司马赫脸色微凛,回头看向小姨,若有所思。
白嫚琦来看望过父亲……怎么昨晚她在微信上只字未提?
“小赫,现在没外人,你说句实话,你心里真正爱着的人,是不是嫚琦?当年,你们在一起六七年,都已经订婚了,若不是白家出事,你们肯定结婚了,现在孩子都好几岁了吧。”陈虹将继子的反应看在眼底,不着痕迹地打听。
可司马赫又不傻。
何况,他对陈虹本就排斥,怎么可能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跟她谈起?
“我跟她早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已结婚,她也有了孩子,小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挑事?”他不客气地直接拆穿。
陈虹笑了笑,“她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女儿,还拖着个身患绝症的老妈,回来了亲戚都不跟她们来往,她们母女几人住在白家以前的老房子里,连份稳定工作都没有,日子不知道多凄惨。”
司马赫没说话,好像这些都与他无关。
其实,也确实跟他没关系。
“昨天,她还在忧愁孩子上幼儿园的问题,现在的物价,私立幼儿园多贵啊,她根本供不起。我就说到,可以问问你,你人脉广,肯定有办法的。”
陈虹最后一句话说出,司马赫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变得锐利了。
原来如此——
陈虹像是看出了什么,问道:“她找你了吗?”
昨晚,司马赫跟白嫚琦聊完,的确有那么一阵心疼怜悯的感觉。
而现在听了陈虹的话,他对那位前任顿时排斥起来。
如果白嫚琦跟陈虹沆瀣一气的话,那她再惨,自己也不会出手相助。
他不会傻得给自己惹是非,坏了自己的大计!
“没有。”不想让陈虹知道自己的事,他冷硬地回了两字。
陈虹又笑着说:“她可能不好意思。”
司马赫受不了这个女人的虚伪狡诈,直接不客气地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有操心别人的闲心,倒不如想想怎么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别到时候人家的笑话没看到,自己却活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这话明显是在讽刺她的儿子不行,以后会让人耻笑。
陈虹脸上的笑顿时落下一些,双眸愤愤地盯着他。
司马赫才不管她高不高兴。
原本是来看看父亲今天情况怎样,谁知来了后听这个继母扯了一堆恶心事,他脾气上来也懒得虚以逶迤,跟司马安客气了两句,说公司有事,转身走了。
坐上车,司马赫取出手机,有那么一瞬,很想给白嫚琦打个电话,问问她跟陈虹走那么近到底什么意思。
可转念一想,主动联系她,会不会让她误会?
觉得自己还关心她,对她放不下?
这么一想,他立刻摒弃念头。
————
封雨希回去路上不太顺利。
夏季强对流天气比较频繁,途中,飞机颠簸得厉害,她被摇着晃着,整个人晕晕乎乎,差点吐了。
航班抵达江城,晚点了半小时。
旅客陆陆续续开始下去,她缓了缓精神,才慢慢起身。
头等舱服务好,空姐看出她脸色有异,连忙上前关心。
她婉拒了空姐好意,强撑着下飞机。
封轩宇派了自己的司机来机场接她。
坐上车,家里的电话便打来了。
“妈……嗯,刚上车,好,晚上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她让司机送自己回新家——跟司马赫的爱巢。
刚进家门,司马赫的电话也来了。
“到家没?”
“刚进家门,你打的可真及时……”
听出妻子声音有气无力的,司马赫连忙关心问道:“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路上颠簸得厉害,是有点不舒服,肚子有点疼,应该是要来例假了。”
昨晚他们要亲热时,她也这么说过,看样子,今天就得来。
司马赫知道女孩子这几天身体不适,可自己又不在她身边,于是叮嘱:“你还是回御苑吧,有人照顾你我放心些。”
“知道,晚上过去吃饭。放心吧,我不是三岁小孩了。”
挂了电话,封雨希便去浴室洗澡,果然看到底裤上有血色。
她没多想,洗完澡倒头睡觉。
傍晚时分,手机响起。
持续响了好一会儿,她才被吵醒。
千语听着女儿惺忪的语调,好奇问道:“你还在睡觉?都快天黑了。”
“我生理期来,不舒服……”封雨希趴在被窝里,说话懒懒散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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