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具厂,苏婉和林月娇是两朵花,并驾齐驱。
在选男人上,那时候的赵山河是个混不吝,可韩建老实巴交,一心就想着挣钱疼媳妇儿,林月娇不知道有多知足。
可现如今,赵山河咸鱼翻身了。
林月娇说不羡慕苏婉是假的。
她瞧着赵山河那坚实的背影,心里也想被这样的男人护着疼着。
靠着门框边,她伤心的落下了泪,心里空虚,就想要个男人填补。
可她的男人早就不在了。
……
回了家,赵山河把白天白振海给的香肠切好摆盘,端上了桌。
“媳妇儿,今天林月娇抱着孩子哭着来求我给她份工作,我答应了。”赵山河没有藏着掖着。
“应该的,月娇嫂子不容易,下午我在巷子里碰见她了,和她唠了两句,她也着实可怜,韩建大哥不在了,你多帮衬点也是应该的。”苏婉很明事理,这也是赵山河爱她的原因之一。
“我还以为你要吃醋呢。”赵山河把香肠塞到了苏婉的嘴里。
苏婉被噎了一下,娇嗔道:“讨厌,这香肠你切这么大,我根本咽不下。”
喝了口水,苏婉继续说道:“月娇嫂子都够可怜了,我要是再吃醋,那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
“她一个女人家还带着那个小一个孩子,多可怜啊,我和颜颜有你在外面奔波挣钱,才能在家里安稳踏实的过好日子,可她呢,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晚上躺在床上,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所以你多帮帮,我一点都不吃醋,反而很支持。”
“而且月娇嫂子在家具厂受了那么大的气,我看着也真是心疼啊。”
“受了啥气?”赵山河问道,这他还真没听林月娇提。
“家具厂那帮黑心肝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初把咱们赶出来还有理可说,可韩建大哥没了,月娇嫂子一个女人刚生了孩子,还在坐月子呢,就被家具厂的领导给赶了出来,这事儿做的也太丧良心了,他们也不怕报应,孤儿寡母的能占他们多大的地方啊。”
苏婉气的直脸红,这苦她以前受过,所以现在才更加感同身受。
“家具厂那帮老登,确实艹蛋,按理说这韩建没了,可还有个儿子啊,这房子林月娇住着不犯毛病啊。”赵山河也挺气愤。
“拜高踩低,咱们又不是没经历过,那韩建都没了,谁还管林月娇啊,人走茶凉,也太可怜了,你说当初虽然咱们过的苦了点,可只要有你在,我和颜颜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月娇嫂子才是真的没有依靠啊。”
“也是。”赵山河点了点头。
此时,苏婉拉起了赵山河的手,“所以你就去多帮衬帮衬,我不会吃醋的,但有一点,保持距离,月娇嫂子毕竟是寡妇,保不齐到时候会有风言风语的,这作风问题沾到身上,想要摘干净可不容易。”
“放心吧,我有章程。”赵山河捏了一把苏婉的屁股。
只见苏婉红着脸,朝他瞪了一眼。
心想这个男人真是的,不知道害臊的吗。
时不时就来撩拨一下。
弄得心里痒痒的,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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