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新元说:“他害得我这辈子都不幸福,我也不会让他幸福!”
慕岩还要问什么,慕新元直接说:
“阿岩,爷爷做的不是什么好事儿,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我知道你重情重义,跟阿寂关系好,你想对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
好了,爷爷要走了。”
“爷爷!”慕岩要追上去,可是大脑却一阵眩晕,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了沙发上。
等到赢寂赶到时候,慕新元已经离开,慕岩还在昏迷。
李衣衣赶紧给慕岩施针,几分钟后慕岩醒来。
看到赢寂和李衣衣他愣了一下,随即蹙着眉头问,“我爷爷呢?”
赢寂说:“没见到他人,房子里只有你。”
慕岩闻言顿时蹙了眉头,“对不起,我没看住他,他在我茶里下了迷药。”
赢寂说:“不是你的错,他有说什么吗?”
慕岩沉默片刻,很内疚地看着赢寂说:“他说他要杀姜爷爷,并不是真的针对姜爷爷,他是要……”
“针对赢家。”赢寂很平静地说。
慕岩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赢寂说:“除了针对我们赢家,我想不起其他原因。”
慕岩说:“听爷爷的口气,好像跟赢爷爷有仇,至于是什么仇,他也没说,你让赢爷爷小心。”
赢寂点点头,对慕岩说:“这件事儿我会处理,你在家休息吧。”
他说完要离开,慕岩喊了他一声,“阿寂。”
赢寂扭头看向慕岩。
慕岩眼带祈求,“如果找到了爷爷,我想再见他一面。”
赢寂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赢寂和李衣衣离开慕家之后直接回了赢家老宅。
李衣衣被于慧兰叫去了,赢寂在书房里跟赢申说慕新元的事情。
赢申一脸震惊,足足沉默了十多分钟才说:“我真没想到,他会想着害我们赢家!”
赢寂问,“爷爷,你们到底有什么仇恨?”
赢申说:“仇恨没有,但是如果硬要说仇恨,怕是跟闵杏有关系了!”
赢寂说:“闽杏?衣衣的奶奶?”
赢申点点头,
“当年我对你奶奶一见钟情,而慕新元对闽杏也是一见钟情,本来是两对没有交集的情侣,可是有一天早晨我醒来之后,却发现闽杏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我身上也没穿衣服。
不过后来闽杏去医院做了检查,她还是个姑娘,证明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很明显是被人诬陷了啊!当时姜致远还挺生气的,找我打了一架之后直接离家出走了,再回来就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他抱着慕岩回来,说那是他孙子。
当年的事情我们也说清楚了,他自己也表示,当年是自己太冲动了,他是相信我和闽杏的!
我以为他真的看透了,现在看来,他还是记恨我的……”
赢寂有几分惊讶,这件儿事儿他并不知道。
他微微蹙着眉头问,“后来呢?闵杏是什么态度?”
赢申说:“闵杏也很难过,但闽杏是个很独立很有主见的人,这件事情出现以后她就离开了京都,从此以后消失匿迹,若不是前段时间突然从衣衣的三爷爷二爷爷那里听到闽杏的消息,我们都以为她早就死了。”
赢寂闻言再次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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