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还回去的。”
黄义说:“送了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那只是我小小的心意,您不用介怀。”
他说完立马对黄炫说:
“去打个电话,让他们现在就把天古街的那套房子转到李伯父名下。”
黄炫立马点点头,爽快地拿着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把黄家名下的全部财产给李衣衣他都没意见。
两分钟后那边发来消息说已经整好了。
李怀林也接到了一通电话:
“李先生您好,我们是天古街管理委员会的,我们跟您说一声,现在八号楼的门面已经转到您名下了,您随时都可以过来看房……”
挂了电话,李怀林激动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转眼间的功夫,他进账几千万?!
缓了缓,他再次对黄义做出感激,真真要感动哭了。
李衣衣看李怀林高兴她也高兴,一个劲儿地看着黄义笑。
赢寂黑脸,他又不是没钱,竟然让黄义钻了空子!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说:“听说李家历历代代传下来的那块木匾被许青烧了。”
提到这个,李怀林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了,这是他的心病!
房子砸了可以再想办法建,钱没了也可以想办法赚,可是那块木匾……是真的没有了!
他很沮丧地说:“是我没用,没保护好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赢寂说:“没了就是没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听说李家老祖宗之所以珍惜那块木匾,是因为那块木匾是出自贵人之手。”
李怀林点头,“是啊,那木匾可是当朝达官贵族给写的,代表着我李家当年的辉煌啊!”
赢寂问,“当年的达官贵人可留名字?”
李怀林摇摇头,“我们李家祖籍上没有记载。”
赢寂说:“没记载就证明题字的不算名人,辉煌也可以被超越,木匾是李家的门面,理应代表着李家最辉煌的时代。”
李怀林说:“话是这么说,可我……我无能,自从我接手李家以后,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李家也眼看就要没落了,和我们李家交往的人本来就少,更别提那些威高权贵的人了!”
赢寂说:“当今我们国家是以京家为首,书法更是以京文的字为最好,回头我让人去找京老题字,再裱起来运过来,足可以弥补你的遗憾。”
李怀林猛地一惊,“你说谁?”
赢寂:“京老,京文。”
李怀林闻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河城只是京国的一个小城市,在京国,京家的人就是皇族!
而京文的名气更是大,他的字写得特别特别好,千金难求一字!
李怀林不敢相信地看着赢寂说:
“真能联系上京家的京文大师吗?新闻上说他现在在闭关,不见客,不给别人写字。”
赢寂笑笑,“我和他有交情,他会帮我的。”
李怀林闻言都要感动哭了,肉眼可见地眼眶都红了,毕竟京文的权势和地位,肯定比当年给李家写木匾的人高出许多!
如果京文真给李家题了字,他就可以让人记入族谱,也算是他为李家做了一件大事儿了!
想想他这一生碌碌无为,如今为李家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儿,后代提及木匾就会提及他……他真哭了。
“白先生,你可真是我们李家的贵人啊!我……我……我真不知道要该怎么感激您了!我……我给您跪下表达我的谢意了!”
李怀林说着就要下跪,赢寂赶紧起身扶起他,
“不用,李家与我有恩也有缘,我帮你们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别介怀。”
李怀林哭着说:“木匾是我的心病啊!”
黄义看赢寂都把李怀林感动成这样了,不由得皱眉,生怕李怀林选了赢寂当女婿,可心里捉急,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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