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光,从不与任何人亲近,之前被追击居然忽视了这一点,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们还牵着手。
寒星澜看着容落歌的动作,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事急从权,还请容姑娘不要在意。不过,容姑娘若是想要孤负责,孤也不会拒绝。”
容落歌:……
“殿下不要开玩笑了,落歌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容落歌板着脸说道,这具身体跟自己前世的身体差距还是太多,有空得练起来,不然再遇上这样的情况,没有人搭把手的话,容易把自己栽进去。
这要是上辈子,这点阵势算什么,她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但是原主的身体可比不上她精心锻炼的体质。
寒星澜似乎预料到容落歌会这样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道:“如今出去不安全,容姑娘今晚委屈一下先住在这里,明早我让人送你回去。”
“多谢殿下。”容落歌道谢。
看着容落歌这会儿倒是乖巧的样子,寒星澜倒是少见,让时安带了个奴婢过来送容落歌去客房。
容落歌心中暗暗松口气,还真有些怕寒星澜提及之前提醒她不宜走夜路的事儿,毕竟人家好心提醒她,她还明知故犯。
寒星澜看着容落歌偷着松口气的样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容落歌洗漱过后,换上了侍女给她送来的衣裳,还问她要不要吃宵夜,服侍的很是周到。
折腾这么一晚,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她躺下后还在想着也不知道寒星澜在京都到底有几个别院,据她所知就两个了。
都说狡兔三窟,她看着寒星澜可不止三窟,以后跟他打交道还得更小心些才好。
“殿下。”时安抬脚轻轻进了书房,站在书案前弯腰回话,“容姑娘已经歇下了。”
寒星澜微微颔首,将手里的信随意折起来放在火烛前点燃,然后扔进火盆中,转瞬间洁白的信纸变成了一抹白灰。
“打听清楚了?”
“是,今晚容姑娘夜探狄月奴的住处,还送了封信给她,具体内容现在还不知道。”时安回道。
寒星澜眉心轻蹙,“狄月奴那边还没有动静?”
“暂时没有,不过她身边的老仆素荆今日去了一趟西城,不过只是转了一圈并未见什么人。”时安又道。
“盯紧了,看她最后会与哪支商队搭上手。”寒星澜的声音在这夜色中越发的寒凉,“青玄国如今起内讧,把这个消息递给狄月奴,让她知道她的哥哥准备复辟。以她的性子,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时安心头一凛,殿下这是逼着狄月奴出手,狄月奴只要一动,齐王那边指不定就能掉进陷阱……
“属下明日就去办,绝对不会让那素荆发现不对劲。”时安道。
寒星澜摆摆手,时安一见,也不敢再说什么,弯腰退了下去。
瞧着殿下的神色,时安跟了多年,现在也猜不出是好是坏,又想起那位容姑娘,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他们殿下就没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可是,那容姑娘是齐王的前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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