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面色一变,赶紧将他领口扒开一些。
小少爷虽然呼吸困难,但神智尚清,下意识伸出手抓住衣领,死死拽住。
“快,把他的手按住!”云妙音来不及解释,一把将周礼之拉过,让小少爷靠在他的身上,然后迅速起身。
周礼之不解,但看着云妙音有条不紊地行动,还是照做。
很快,只见云妙音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纸袋,一下捂住小少爷的口:“对着它呼吸,不然我扒了你的衣服。”
小少爷身子一震,但这话当真是比什么都好使。
而没过多久,他竟觉呼吸真的渐渐变得和缓起来。
云妙音终是松了一口气,却听身后一声暴怒传来:“你对我的小楠做了什么?”
眼见小少爷已经可以躺下平稳呼吸,云妙音站起身道:“夫人,方才小少爷哮喘突发,我在为他急救。”
“急救为什么要扒他衣服?他的领口为什么扯开了?”妇人方才在屋外听了个大概,如今满腔怒火,同时也转向周礼之道,“周太医,你也在此,为何也跟着胡闹?”
周礼之一怔,方才之事,的确于理不合。
但刚想要道歉,那边云妙音已经开口:“夫人,这不是胡闹,哮喘发作,病人会喘不上气,这时候扒开衣领,可以帮助病人呼吸畅通。夫人想想,平日若是衣服过紧,是不是会觉得呼吸不适呢?”
古代的衣衫虽然看似飘逸,但很多女子为了显得腰肢纤细,都会在腰上缠上束腰带。
所以,这一通理论,相信她能听得懂。
妇人闻言,神情确实缓和了一些,不过,对于云妙音却依然没有好脸色。
“好,就算如此,那为何我方才在的时候,小楠还好好的,你接近他,他便哮喘发作了呢?”
云妙音皱了皱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周礼之见状,身子挪动,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对着妇人道:“夫人,小少爷的哮喘本就经常发作,应该只是凑巧。云姑娘方才只是检查病情,我可以作证。”
“凑巧?”妇人却不买账,“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有些人若是不会治病便直说,若是装腔作势,治坏了我的儿子,我一定让她赔命。”
这话虽然没有明确指名道姓,但针对性却十分明显。
云妙音抬起头,神色不卑不亢:“夫人,我是被老将军请来的,你们若是不信我的医术,大可以不请,如今将我请来,却在这里质疑和威胁,又是何故呢?”
“没错,你是父亲请来的,我不该质疑你。”妇人亦是不甘示弱,“可你来了之后,除了关在屋子里做所谓的调查,你有诊断医治过小楠吗?小楠是一条命,不是你作秀的工具!”
妇人说到最后,竟是哭了起来,那哭声里透着伤心还有绝望。
床上,小少爷伸出手,费力地拉住妇人。
他很想说,他虽然不喜欢这个过分的女人,可是,方才他能感觉得出,这个女人的确是在救自己。
可是,他的胸口气血翻涌,实在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
云妙音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可怜天下父母心。
抬头,收敛了方才语气里的锋芒,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才道:“夫人,你的脸色偏黄,按理应该用白色加粉色胭脂微调的粉,可你的粉中只有白色,是因为你的脸在敷了胭脂后不舒服,我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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