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图图科尔看着她那张花里胡哨的脸,皱着眉头用手将她挡住,避免她扑到自己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贝奇拉夏哭的委屈极了。
“这个中原女子要用她的针将我的眼睛缝上!呜呜,太可怕了,她是恶魔,王储哥哥快让她滚出你的大帐吧!”
图图科尔挑眉看向秦月,“她说的是真的?”
秦月点头,“不错,免费的。”
图图科尔:“……”
这句话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唇紧抿,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将公主带下去好好休息。”
贝奇拉夏一点都不愿意走,图图科尔总算是见识到这个女人恶毒的一面了,还会再继续宠她吗!
她要亲眼看到秦月失去宠爱被抛弃。
奈何她挣脱不开两个士兵,被人强行带了下去。
看不到人影了,图图科尔终于忍不住低笑起来。
“还免费的,我难不成还要给你交银子!”
秦月无语,这是重点吗?
按理说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不是应该恼羞成怒?
秦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闭嘴不语。
图图科尔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以后没事别走这种偏僻的地方,走了,回去了。”
迈开大步,图图科尔便往大帐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若是把她的嘴缝上,我就付给你银子。”
秦月:“!!!”
最毒男人心。
她已经开始同情贝奇拉夏了,到底爱上怎样一个渣渣。
图图科尔听到女子哭声急匆匆赶来,以为是秦月受到欺负,却没想到见到如此有趣的一幕。
这女人和起初所见似乎有所不同,一向骄横的贝奇拉夏居然被她吓成那副样子。
当真有趣。
“还愣着干什么?还想让我抱你回去?”图图科尔回头看了她一眼。
相比较贝奇拉夏,秦月更想把他的嘴给缝上。
自那之后贝奇拉夏再也没来找过秦月,即便是找,也从不一个人过来,身边左拥右簇聚集很多人。
贝奇拉夏看秦月的目光当中藏着一抹深深的惧意,哪怕是骂她讽她,也都是离得远远的。
因为时候她怎么都回想不起来,她到底是如何动弹不得,她甚至没有看到秦月动弹。
这件事告诉图图科尔,他却根本不信自己的话,只认为她是为了诋毁秦月故意将她说的很恐怖。
图图科尔所在的阙鲜营帐有两万多人,一次次战役下来,秦月一个人医治了一千多人。
看到秦月日渐憔悴,图图科尔让她停下来好好休息。
这次秦月没有‘执着于治疗’,好好让自己缓了缓。
因为她想要离开了。
终究是放心不下四小只,不想将更多的时间消耗在这里。
深入阙鲜大帐不易,逃离阙鲜大帐更不易。
图图科尔看的紧,秦月一时半会没有想到离开的方法。
陆云景让她安心等待时机。
没过多久,秦月便发现图图科尔再一次带兵而去,似乎大夏那边领兵出征了!
大战一触即发!
面对这般规模的战争,秦月有些紧张起来,会不会伤亡惨重?
虽然血狼营骁勇善战,可阙鲜一族恨不得自出生就在马背上,双方优劣势非常明显。
秦月坐在大帐当中紧张地等待着,木门打开,她忙抬起头,便看到陆云景走了进来。
“如何?”
陆云景轻轻颔首,“我们现在离开!”
秦月一身束装,跟着陆云景悄无声息向外走去。
原本热闹的大帐此刻显得清冷许多,防守比之之前宽松不少。
秦月一路跟着陆云景,避开巡逻士兵,熟悉地走在各个巡逻死角内,显然是将大帐周围的情况都摸透了。
眼看着就要离开阙鲜营帐的范围,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贝奇拉夏冷笑地看着秦月,“你要和这个野男人私奔吗?真应该让王储哥哥看看你丑陋的面目,哪里值得宠爱!”
秦月颇为无语,说道:“我本就是被你王储哥哥抓来的,我对你的王储哥哥半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逃走,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番话是用标准的阙鲜语说的,让贝奇拉夏愣在那里。
“更何况,所谓的宠爱,他抓我来不过是为了让血狼营难堪罢了,尽管在一个大帐,却是半分关系都没有!”
贝奇拉夏精神一振,“你说的是真的?”
王楚哥哥根本没有碰过她?
秦月为了能够尽快离开,认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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