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到自己。
她知道不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便会真的惹恼图图科尔,于是她轻咬下唇,眉头微蹙。
图图科尔见她露出屈辱的样子,知道奏效了,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
随即便见到身下的女子花容失色,眼神移向一旁,低声说道:“我若是肯救治你军中之人,你不可再动我分毫!”
图图科尔微微扬眉,“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动你。”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多少有些不舒服。
从来都是美人奔向他,从未有一个女子这么不识抬举。
等将来有一天,他会让这大夏女子主动投怀送抱!
在图图科尔的‘逼迫’之下,秦月为阙鲜伤兵进行了第一次缝合。
看到秦月果真会缝合之术,图图科尔更是对她稀罕的紧,当真是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
对此秦月算是初步达到目的。
尽管医者仁心,但秦月在大夏待了许久,哪怕没有归属感,但是看到阙鲜人对大夏子民的迫害,她也难以做到心平气和。
自然而然,她的缝合便有些潦草。
所谓的潦草,不过是少缝了了两层,少了几针关键。
伤口看着是愈合了,但是真正到了战场那种地方,一旦蓄力,伤口崩开的危险极大。
战争中,没有一个侵略者是无辜的。
对此图图科尔并不知道,他找了军医看过缝合的伤口,便见到军医对此赞不绝口,堪称医神之术,当即便放下心来。
内里少缝两层,单靠肉眼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图图科尔地袒护让阙鲜人对这个大夏女子产生好奇之心,毕竟王储从未如此特别对待一个女子,哪怕是贝奇拉夏公主。
隔天,贝奇拉夏便再一次冲进图图科尔的大帐当中,恰逢他不在。
看到秦月‘悠哉’地坐在那里喝着醇香的羊奶茶,贝奇拉夏妒意上涌,挥手一鞭子便抽过去。
这次没有图图科尔当肉盾,秦月又能动弹,岂能让她欺负了去。
在她进来的时候秦月便有了防备,见状连忙往旁边一撤。
‘啪’的一声,矮桌在这一鞭子的强击下断裂成两半,脆弱不堪。
贝奇拉夏又要一鞭子打过去,木门打开,从外边冲进来两个侍卫,上前拦住贝奇公主。
若是在王储不在的情况下让这大夏女子受伤,他们定是要被重罚的。
秦月听着贝奇拉夏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话,忽的便有心学习他们的语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熟知他们的语言文化,对于两军对垒有很大的帮助。
在学习方面秦月是毋庸置疑的强悍,又有现成的语言环境,当即便开始留意起来。
在图图科尔赶来之后,贝奇拉夏哭着指着秦月说着什么,似乎再告她的状。
女人真是可悲,她看不出图图科尔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吗?
如此明显,她却依然喋喋不休,指望着这个男人能够站在她那一边。
图图科尔自然不会帮她,事实上除了在秦月这里吃了瘪,他在女人面前向来是占据上风的。
因为他从来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处处占据上风。
贝奇拉夏被送走了,图图科尔也没有再提她的事情,至于是否伤害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伤兵很多诉求我听不懂,你教我学阙鲜语吧。”秦月说道。
图图科尔大感意外,抬眼看着他,眼底疑惑明显。
“怎么突然这么乖?”
秦月冷笑一声,“学会了好能逃跑。”
图图科尔大笑起来,“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学会了如何逃跑。”
图图科尔并不是一个好老师,奈何秦月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基本上他说一遍,她便能记在心里。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秦月已经基本上可以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输出多少还是有些障碍。
这期间秦月每日要给三四个伤兵进行缝合,每到数量差不多,她便一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图图科尔不想累坏她。
她的价值,比一个伤兵要大的多!
这段时间图图科尔忙得很,听说大夏边关开始集结人马,一副要打大仗的样子。
图图科尔知道对方是想抢回秦月,如今她就是个香饽饽,自然是谁都想控制在手里。
这时候两军可不在乎谁什么女子荣誉那一套,他们看得是‘价值’。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夏边关上,并未注意到军中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军营当中,不在编,好似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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