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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间隙中看过去,那女子看到这男子,脸上便露出扭捏之色,秦月心中顿时哔了狗。
但凡牵扯到男女感情之事就非常不好办,到时候她呼吸都是错,哪怕她双方都不认识。
女子从一开始的扭捏脸红,到男子说了什么之后,便委屈巴巴地哭起来,随即捂着嘴巴跑出去,连马鞭都扔了……
房间中只剩下她和男子,秦月赶紧闭上眼睛。
“行了,别装死了。”
听到这句话,秦月一下睁开眼睛。
因为这人说的话她听得懂。
除了游牧民族的语言,其余不论大小国语言都是通用的。
眼前的男人用一双冰冷的灰眸看着她,模样有些异域之色,高鼻大眼,居然很是帅气。
秦月躺着不动,沉默看着男子,也没有问一些对方根本不会回答的问题。
图图科尔垂眸,居高临下看着她。
像这种娇弱毫无战斗力的女人,没有哪个阙鲜男儿喜欢,他们更喜欢意气风发的女子。
贝奇拉夏却认为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不过也好,就让这女人挡一挡贝奇拉夏,她简直烦死了。
图图科尔弯腰凑近秦月,见她仍旧一动也动不了,眼里划过一抹嫌弃。
“你们这些女人能够活着真是奇迹,这么脆弱,不是一个手指就捏死了?”
秦月适当露出些许恐惧之色,果然让图图科尔更为嫌弃。
原来精探也有失手的时候,亏他花了那么多银子!
不过图图科尔知道,即便掠来的不是重要人物,也一定是重要人物心中的重要人物,否则精探不会轻易出手。
这女子听说和血狼营有牵扯,说不定是其中谁的小情人,若是如此,他便可以利用这女子逼迫血狼营说出那‘高人术士’到底是何人!
他一定要抓到那个人,然后让他受尽酷刑!
那次战败之后,这几乎成了图图科尔的心结。
图图科尔并未离开,反倒是坐在营帐内开始悠哉喝茶。
秦月很快反应过来,这怕是图图科尔的营帐,难怪那束装女子如此愤怒。
她心中微沉,对方难不成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
若非如此,怎么会将她安置在这里。
秦月不知道这些阙鲜人知道她多少底细,若是知道她能够造武器,怕是会逼着她制造武器。
秦月闭着眼睛思索,呼吸绵长,让图图科尔一度以为这大夏女子又睡着了。
他之所让秦月留在他的营帐,便是要让外边传遍流言,传到大夏那边去,传到血狼营那里去,看看会激怒谁。
精探只知道她和血狼营有关,却不知道和谁有关。
但是女子嘛,所谓的有关,不就是那方面有关吗。
是个男人就没办法忍受头顶泛绿,自然而然会被激怒。
至于对这种女人感兴趣?
那他就是脑子被马蹄子踩了,谁会对这种可能在欢愉之时不小心弄死在床榻上的脆弱女子感兴趣。
太可怕了,那太影响兴致了。
见秦月心大无脑地睡觉,图图科尔喝了几口茶便走过去。
他将一侧的皮鞭拿下来,用顶端戳了戳秦月,见她睁开眼睛,眼底划过戏谑,“告诉我你和血狼营是什么关系,我可以留你一命。”
秦月听闻这话,便知道他狗屁不知道,心立刻踏实下一半,装作害怕的样子摇摇头。
图图科尔咧嘴一笑,“你知道的,我们阙鲜人最喜欢大夏的女人,你若是不说,我弄完你,就让外边的战士们轮番弄你!”
若非她可能是血狼营某一个人的重要人物,他肯定扔出去让战士们享受了。
图图科尔以为说完这话某人会被吓坏,然后一股脑将事情都说出来,他便可以有针对性的去做一些事情。
殊不知某些人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秦月知道,落入阙鲜族的大夏女子,怕都是这种遭遇。
战争从没有良善者,更何况是侵略扩张那一方。
秦月知道不说话不行,乱说也不行,心中一转念,说道:“你若是敢伤我,小郡王定不会放过你的!”
邹昊不是血狼营的人,却又同血狼营关系匪浅,更主要的是,他身份不一般,乃大夏权贵,那么作为邹昊的可能之人,她便有了利用价值,不会轻易被对方抹杀祸害。
果然,图图科尔面露喜色,就知道精探出手必有所收获,想不到居然是权贵后宅之人。
他可是知道,如今小郡王就在血狼营当中,这个消息传出去,定然会让血狼营沸腾。
图图科尔不知道的是,此刻小郡王正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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