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圣旨。
然后,手一伸,‘轰’的一下,圣旨和放着圣旨的小桌瞬间化作齑粉。
而若非云七月如今对他有用,那么现在化作齑粉的就是云七月了……
一天过去,京中没传来云七月暴毙的消息。
三天过去,仍旧没传来云七月暴毙的消息。
这下子,不仅是隔壁侯府的人坐不住了,就是下注的人和下赌的人也都个个着急得不行。
而让大家着急的中心人物云七月,在安静地度过第一晚后,云七月也没有闲着,戴上帷帽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往返于当铺药铺和将军府之间,当了不少华而不实的东西,也采买了不少药材。
不过其实将军府是有药房的,只是药房里的名贵东西都被霍霍掉了,剩下的那些东西太过不全,所以云七月才会自己出去采买。
等采买好的东西齐全了,云七月便将自己关在明月楼一间被她当作药房的房间里,开始制药。
一开始云七月就制各种防身的毒药迷药,比如五步散,醉逍遥之类的。
后来见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水花,云七月又顺便给自己的脸制造了解药。
当然,解药制造出来,云七月并没有立刻就用。
毕竟情况未明,这张丑脸或许留着还有大用。
就这样,云七月悠闲的度过了三天,就是云伯几人也和将军府上上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没有那么的提心吊胆了。
这日,云七月找来了云伯。
云伯:“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云伯如今伤势已经大好,看到云七月时,眼底的恭敬越发浓了。
虽说云七月和摄政王的婚事还叫云伯忧心,可这几日下来,云伯从云七月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初夫人的影子,就莫名有了一种信服的感觉,觉得这次的危机云七月一定有法子化解,就没再那么忧心了。
云七月:“今晚府中估计不会太平,你吩咐下去,叫府中的下人今晚没事不要出房间,听到任何动静也不要出来。”
云伯一听,顿时一惊,“大小姐,难道是摄政王……”
“不是。”不等云伯的话说完,云七月便出声打断,见云伯不解,云七月露出一抹冷笑,“我存在约莫会挡一些人的财路,他们定是坐不住的。”
似雪在情报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这几日她自然也不可能叫似雪闲着。
两天时间,已经叫似雪弄清了这次设赌局的是什么人了。
而她头一天没死,已经叫设赌局的人赚了不少银子,今夜是赌局第三天最后的期限,按理说自己今夜仍旧平安赌坊能又赚一批。
可奈何她下了一万两赌自己安然无恙,具似雪所说,还不知是哪个二货也买她安然无事下了十万,若设赌局的人不想赔到倾家荡产,今夜就不可能让她安然无恙。
云伯一听,便问云七月:“小姐可需要人手帮忙?”
云七月知道,自从她爹云天战死后,府卫都被皇帝收走,皇帝没有收走将军府,怕也是为了体现出他的体恤家属……总之一句话,将军府现在其实无人可用。
所以云七月很干脆地就摇头了,“不用,我有青烟似雪就足够了。”
此时云七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叫云伯没来由地感到信服,就没有多说什么,退下吩咐下人去了。
是夜,将军府一片静悄悄,连烛火都不见几根。
然而这时,从西和北两个方向,有两批人悄悄地潜入了将军府,直奔中间的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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