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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绷着脸,终于开口说话,“令牌,你不要了?”
他没有接,也没说话。
她心头隐隐的后悔,人家这不也是关心她吗,她这是干嘛。
但她又低不下头,结巴一下道,“我知道那次有些冒险,已经后怕了,以后,哪怕潜水,肯定不会独自一人,会带着别人的!”
她目光闪烁,把令牌塞到他手里,“喏,给你,我留着也是当破烂,这些本来就该归你保管。”
呵,他以什么身份。
萧景夙深深看了她一眼,“被绑住对某些人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顾意:“???”
萧景夙觉得刘思岑说错了,夫妻明明是互相捆绑,谁都别想跑远,夫妻是光明正大管对方的权利,某人真的很需要管教。
“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
萧景夙呵呵一笑,面上没有任何不爽:“我什么身份啊,哪里就让顾小娘子亲自送令牌。”
顾意头皮一麻,立刻忘了他前面说的那句,张嘴便道,“我们是朋友,是老乡,我给你送个令牌怎么了,你骂我两句怎么了?!我看谁敢说什么!”
他便意味不明的一笑,接过她手里的令牌。
她便松了一口气,男人闹脾气也是难招架。
“对了,你又要出海啊。”
“谁说的?”
顾意:“严策。”
“他还说什么了?”
“说你要跟着去剿匪啊。”
萧景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顾意眨了眨眼,“就是我出去摆摊的时候,正巧遇到他了,我一个小民,哪里能跟剿匪的大将军认识呀。”
他道,“以后少跟他接触,也别他说什么都相信。”
顾意眸子一闪,问,“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假的喽,你其实不是要出海。”
这个严策,耍她做什么?很好玩吗?他想做什么!
萧景夙狭长的漂亮眸子认真看她,突然有一瞬间,就想把所有事都坦白的告诉她。
他薄唇张了张,“剿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是海匪,防守的受益是比主动剿匪收益大的,我要出海,不一定是剿匪,只是去他们练兵的海岛上看看。”
“你不是商人吗?”顾意形状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随便一个富商也能去防守军营随便看看了?!
他微微挑了挑眉,“谁说的?”
顾意面色难言,“你很有钱,做生意……”
“这样就一定是商人吗?”他眉间的笑意更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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