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举着右臂,僵在了原地。
无助在弥漫
“zero,你也尝一尝这名为绝望的滋味吧!”
即将戏耍成功的阿斯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狰狞大笑。
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无比得意。
很显然,所谓的堂堂正正决战,都是在放屁
这位王座要的就是,宁宴亲眼目睹最爱之人死在眼前,破碎道心!
进而一蹶不振,消极颓废,再自暴自弃
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实现以最小的代价达成目的!
“宁宴,走!”
慕云舒没有任何犹豫,竭力大喊道:“能够嫁给你,结为夫妻携手一程,是我这今生最大的幸运!”
慕大富婆在听到阿斯坎的话,在看到宁宴绝望神情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危险的靠近
大概她已经离结束生命不远了。
说罢。
停下脚步,坦然地闭上了双眸,迎接着死亡的降临
一秒后。
“砰!”
在阿斯坎的触角,距离慕云舒的身体一米之时,她的手腕上亮起一道柔和的光芒,将其笼罩于其中。
同时诡异地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阻挡,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随即,两种强横的力量互相侵蚀,迸发出能量风暴。
那白光形成护罩,完美地护住了慕云舒,且被爆炸的力量反推向前。
“老晦!”
宁宴脸上秒切,那无助的绝望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地耐人寻味的笑意。
只是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来了。”
晦长明的身形,毫无征兆地从冰面之下,呼啸而出。
在爆炸发生的同一时间,接住了被白光保护的慕云舒,并将她送至安全位置。
“我”
等了好半天,却并没有感到任何痛楚的慕云舒,颤抖着睫毛,睁开了双眼,头脑有些空白,喃喃疑惑道:“还没死?”
说着,垂眸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双手,又看了看毫无伤势,甚至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的身体。
俨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晦长明闻言,适时开口,玩味道:“慕总放宽心,一切有你家宁宴在呢!”
说着,瞥了眼远处的阿斯坎,又嘲弄道:“就凭那家伙,道行还不够”
在姓宁的这种在京城磨砺出来的顶级老银币面前,所谓的诡异王座,根本就不够看,嫩得像小鸡崽一样
之抵达北极之前,宁宴就与晦长明“分道扬镳”了。
一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而另一人则手持藏匿法宝,以遁法入冰底,一路潜入北极,伺机而动。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没有洞穿她的身体?!”
“这个女人分明不具备任何力量的!”
阿斯坎目睹这一切,所有的眼睛都看直了,那得意的笑容顿时凝固,开始抓狂咆哮。
满是难以置信。
根本接受不了这发生的一切。
它怎么也没想到,zero的女人不仅逃离了自己的控制,甚至连一点伤都没有受
可她明明就是没有力量的啊!
晦长明怀抱青萍,打量着破防的阿斯坎,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中暗道:“难怪老宁之前,要那么问他姐”
“原来是在确定这个啊!”
“心眼子忒多了”
在魔都之时,晦某人还不太理解,林清歌已经讲得那么细节了,宁宴却要再次让她回忆
尤其是还着重点出了,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
那细节大概就在,确定慕总身上的变化了!
“不是,哥们?”
宁宴飞身上前,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的阿斯坎,贴脸嘲讽道:“我演什么,你就信什么呀?”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们诡异王座,上一次当不够,还能上第二次当?”
“平时没事还是多吃点猪脑花,好好补一补脑子吧!”
字字句句,皆充斥着阴阳怪气。
宁某人是真的乐了。
总有自以为是的蠢逼,能踩坑上了一当又一当,还觉得自己很聪明。
跟晦长明猜测的那般大致相同,此前询问林清歌,就是在确定情况。
他在慕大富婆身上,留下的最终防护手段,是自带死亡危机感应的。
而既然当时没有触发,那就说明诡异王座对她,并没有起杀心,而是只想掳走她
所以,确定的那一刻,宁宴就已经推断出了,诡异王座的真实图谋,开始将计就计,在它最得意之际趁机无伤救人
“演的?”
“上当?”
阿斯坎一怔,不可置疑地喃喃重复,忽得主眼中绿光大作,诧异道:“你表现出来的深情,刚才都是演出来的?!”
一时之间,第三王座目瞪狗呆。
那快拉丝的眼神,那深情款款的告白,那无比真挚的情谊,居然都是假的?
怎么能演的出来的?!
阿斯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戏耍zero的同时,这该死的家伙,也在戏耍自己,而且还更技高一筹!
“爱是真的,但深情人设是凹出来的”
宁宴耸耸肩,淡然一笑,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然,怎么让你这个蠢货上当呢?”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戳了戳脑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若是不爱,以宁某人的性格,绝不可能在明知有坑的情况下,还以身犯险。
其实诡异王座就是吃了不是人的亏。
没有看过那些情情爱爱的韩剧。
丝毫没意识到,那浮夸表演痕迹的问题所在,甚至还觉得自己赌对了。
“zero,这究竟怎么回事!”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阿斯坎死死地盯着宁宴,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说着,触角指向了慕云舒。
俨然一副破防的模样。
纵使没看出是假的又如何?
它在抓到zero女人之后,还特意检查过,其身上会不会存在能够反抗的东西
“刚才都说了,我这个人小心谨慎了一辈子”
宁宴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在我最在乎的人身上,不留下防身的后手嘛?”
当年他的父亲宁致远的死,深深刺激到了他。
以至于谨慎二字,贯穿了宁宴的始终。
宁宴可能会让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嘛?
“后手?”
阿斯坎闻言,飞速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猛地记起了一个异样,诧异道:“是那个镯子?!”
“该死的”
是了。
那挡下致命一击,护住zero女人的白光,就是从那镯子上发出的。
而那镯子能逃过它的检查,那就只能说明,zero在其中下足了功夫!
真是可怕的人类
晦长明低头,瞥了眼慕云舒手腕上佩戴的宁家传家手镯,心中暗笑道:“怪不得老宁从始至终都不着急,还沉得住气,原来如此啊!”
&nbs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