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是我失误导致的,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虽然慕云舒没有责怪程十鸢。
但她心里总觉得责任很大,想做些什么找补回来。
“所以我的程大小姐,又打算做点什么呢?”慕云舒问道。
程十鸢想了想,开口道:“你把你那便宜老公的名字,还有身份证号发给我。”
“我等会让人去查查他的底细。”
程十鸢心中打定主意,要把宁宴祖宗十八代的信息,全部给拔出来。
她可不能看着自家姐妹,吃这个居心不良的臭男人的亏。
慕云舒摇摇头,宠溺地说道:“行,待会到了公司,我就把结婚证拍给你。”
慕云舒虽没有宁宴的身份证,但结婚证上面,这些信息都是一应俱全的。
正好她原本也是打算调查一番宁宴的。
既然程十鸢自告奋勇,那这事就刚好交给她代劳了。
“好,晚上你小心一点。”程十鸢提醒道,“毕竟你慕大总裁,可是临安商界屈指可数的大美女,小心那人馋你身子,对你图谋不轨。”
在临安,对慕云舒垂涎欲滴的男人,没有十万也有五万了。
毕竟哪怕是她程十鸢一个女人,也很馋慕云舒的身子。
尤其是慕云舒的性格还那么好。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他要是有这想法,我单手就可以捏碎他。”慕云舒转动着方向盘,笑道。
程十鸢听着慕云舒自信的话语,猛地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我家舒舒还是国术高手。”
果然是关心则乱。
程十鸢差点忘了,慕云舒小时候不仅系统学过搏击,还学了五年的国术。
纵使是大夏空手道冠军在慕云舒面前,能不能五五开都不好说。
更别提那个叫宁宴的骗婚臭狗了。
男人什么的。
最讨厌了。
“好啦,我到公司了,先上去开会不跟你聊了。”慕云舒停下车,开口道。
程十鸢:“嗯,查出来了我再联系你。”
忘语咖啡店。
宁宴抿了口卡布奇洛,看着手机上亮起的威信,喃喃道:“御水湾1058号。”
“慕云舒这小富婆,居然也住在这儿?”
“那下午倒是可以顺路,去收个房。”
慕云舒到底有多少身价,宁宴看不出来,但林清歌的财力和眼光,他是清楚的。
由此推之,这慕大富婆的财力可见一斑。
不过宁宴才懒得去细究这些。
反正也就陪慕云舒玩一个月而已,之后就各奔东西了。
宁宴一口饮尽杯中的卡布奇诺,感慨道:“朴实无华的被包养生活。”
“倒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先去码头整点薯条,下去再去搬家。”
宁宴站起身来,收好桌上的结婚证与婚后协议,还有慕大富婆给的银行卡和钥匙,随后也走出了咖啡店。
下午六点。
御水湾1058号。
宁宴推着行李箱,刚打开房门,手机铃声就响了。
“阮星辞?”
“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响起给我打电话了?”
阮星辞是临安大学的大学生。
女,大,学生。
一次兼职时,宁宴于阮星辞相识。
因为与阮星辞聊得来,还有她那呆萌的模样,宁宴时常与她保持联系。
宁宴并未多想,随即接通了电话,“喂,星辞”
“宴哥,我我闯祸了!”
“你能来救救我嘛?”
“呜呜呜!”
电话一接通,迎面而来的就是阮星辞的哭声。
“星辞,你先别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宁宴安抚道。
“我兼职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客人点的名酒。”阮星辞抽泣道,“他们让我要么筹钱全额赔偿,要么让我陪睡肉偿”
阮星辞害怕极了,她只是想着兼职补贴家用。
但没想到不小心失手打碎的酒,能昂贵到这个地步。
阮星辞在临安市举目无亲,能联系也就只有宁宴了。
“星辞,你现在在哪?”宁宴问道。
阮星辞:“金碧辉煌,包间。”
“知道了,别怕,我现在过来给你处理。”宁宴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转身而出。
阮星辞揉着眼睛,呜咽着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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