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月七一愣。
赶紧退出去,临走还不忘记将屋门上面的帘子拽下来。
这样就能一定程度的隔绝屋内的声音。
耳不听为静。
真搞不懂自家公子,不是他吵嚷着要将云晓宁丢进荷花池中喂鱼的吗?
屋内的云晓宁气急了。
她最讨厌随便扯过一根棍子就想做那玩意的公子哥了。
以前在怡红院,变态的恩客总是少不了。
她亲眼瞧见,有的姐妹被笔杆子戳,黄瓜戳。
这还算是好的。
还有更变态的,将那鳝鱼从集市上买回来,放在那里,看着女人们痛苦不堪的模样,特别满足。
这种死变态是她平生最恨的。
云晓宁真的火了。
她插着腰,滚圆的两个硕大紧随着动作上下颠簸。
顾仓寒哪里见过这场面,整个人涨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
他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去看云晓宁,却不受控制偷偷瞟向她。
那拂尘是道家信物,怎可做那边变态折磨人的活计,顾仓寒本来就是想狠狠的吓唬她一下,叫她安分些,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万万没想到后劲这么大!
他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说什么也不会拿拂尘出来吓云晓宁。
“什么修道成仙,你们这些权贵,满脑子里都是那些个肮脏的东西,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自以为挺是个人,实际上比谁都玩的开,眼里只有自己,罔顾别人性命!”云晓宁骂骂咧咧个不停。
她气急了。
但是依旧没有忘记,要将杨珍珠那伪善的面具扯下来。
“我今天为什么差点被别人抽死,仅仅只是将你垫桌角的书拿出来翻了翻,里面都是些春宫图的故事,杨珍珠送你的那,怕是你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又不想被人发现,才藏到桌角处的吧!”
“你说是也不是?”
顾仓寒被逼的很了,脸色变得很难看,赶忙摆着手道:“我可没看,我没有!”
云晓宁就像是抓到自家男人偷情的小女子。
掉着脸子继续逼问道:“你再说没有?”
顾仓寒愣住了,忙解释道:“我真没有,那杨珍珠总是来烦我,碍于她家妹妹如今是天子宠爱的辰妃,父亲特意叮嘱不要撕破脸面,才对她一忍再忍,那本子已经放在那里很久了,看着烦,刚拿来就去垫了桌角。”
云晓宁听了他的话,看着顾仓寒一脸紧张的模样,像是一个普通的俏郎君,心里的不满也压下来。
她立马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扑倒到顾仓寒怀中。
俩坨硕大挤在顾仓寒的胸前,让他无法呼吸。
她将受伤的手摆到顾仓寒面前,另外一只手拉扯住他的衣领,娇媚的哼唧着:“公子,你看看奴家的手,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
顾仓寒面露嫌弃:“真蠢,谁让你随意翻动主子的东西,侯府之中可没有这样的奴婢,都是你咎由自取!”
云晓宁一听这话,知道他已经消了火气,立马赔笑道:“还不都是仰慕公子,才想看看这书房中的东西,不然我才不看。”
顾仓寒眼神扫过她的脖颈,那里受了伤,让人莫名涌起一种保护欲。
他喃喃道:“听说你们怡红院的人,侍奉男人都有一身的本事,是吗?”
云晓宁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声音细软又妩媚:“殿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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