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
云晓宁见他如此模样,心里想着,若能够在此时将桌面上那一碗茶水灌入狗男人肚中。
今天这个戒,他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
由不得他!
云晓宁细嫩的手指刚触碰到桌面上的茶杯。
就听见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咚咚咚!”
“公子!老爷叫我过来传消息给您,明日府中设宴,宴请京都之中权贵人家,二公子必须要出席!”月七的声音粗狂有力。
顾仓寒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烧起来了,听见月七的声音如同得到特设一般。
咬牙切齿的道:“进来说!”
说罢,伸出二根手指嫌弃的将云晓宁从身上摘了下去。
“滚下去!若下次再敢如此做派,定要将你溺死在荷花池中!”顾仓寒极力隐忍着说道。
云晓宁有些愤恨。
她心里苦啊,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步,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就成事了。
那个死月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果然。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云晓宁被顾仓寒摘下来之后,一个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两步,勉强扶着桌角站好。
顾仓寒下意识的看向她,刚想伸手去扶,想起老道长的话。
怜悯之心顿时全无,这个女人差点让自己破戒,真该死!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活该!”
云晓宁:“……”
她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崩腾。
狗男人!
等她将这个狗男人收入囊中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如此嚣张。
到那个时候。
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往西,他不敢往北!
云晓宁不动声色的将桌面上的茶壶拿在手里。
这东西可不能被侯府中的人发现,不然她肯定被扒皮抽筋。
先收起来,等回头时候,找机会再给狗男人灌进去。
正想着。
月七推门走进来。
他像是急行军一百里一样,急吼吼的走进屋。
看着自己的主子又是满脸通红,心中诧异,难道又生病了?
他一早上被老侯爷叫过去,刚赶着跑回来告诉公子要举行宴会的事情,整个人一天都没有喝到一口水。
此时的嗓子都冒了烟了。
他见云晓宁手中拿着茶壶,瞬间来了兴致。
“公子,可否赏月七一碗茶水喝?”他一脸贱兮兮的笑着问道。
云晓宁慌了,她急忙想要将手中的茶壶藏在身后。
“放肆!公子房中的茶水岂是你能喝的!”
她的神情太过于紧张。
顾仓寒跟月七都疑狐的看向她。
顾仓寒一把捏起她的胳膊,往前一拉,她手中的茶壶便露到了外面。
他冷笑道:“我怎不知,这屋中琐事竟然由你做主了?”
顾仓寒用一根手指,轻轻勾起茶壶:“还是说,这茶水有什么问题?”
云晓宁慌了,表面上强装镇定。
她脸上摆起讨好的微笑:“二公子在说什么鬼东西啊,一个茶水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顾仓寒将茶壶中的水倒出来一碗,递送到她唇边:“既然没有,那你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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