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仓寒瞧着她涨红着脸,还直勾勾盯着桌上的菜,心里有些动容,开口却是冷冰冰的:“老天爷看不下去你以色诱人,让你生病发烧,真是活该!”
云晓宁闻言。
吸了吸鼻子,当即一颗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中掉下来。
她福了福身子,软着声音说道:“殿下命月七将奴婢丢进荷花池,险些丧命,能够活下来实属万幸,就算让奴婢生病,也总归比做了花肥要强。”
顾仓寒到底是个男人,眼看着弱小可怜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落泪,终究有些不忍。
他试探着问道:“是因为月七将你丢进荷花池感染了风寒?”
云晓宁哼唧一声:“不然呢?”
顾仓寒咳了咳,他好像是提过一嘴将这女人丢进荷花池,月七这个蠢货,一点也不会看眼色,让他丢就丢!
蠢货!
云晓宁眼看着狗男人脸上显出一丝愧疚,自知目的已经达成,也不枉偷偷拍在脸上的红胭脂,醉香楼的货,相当贵,她只有半盒。
云晓宁趁热打铁,立刻跪着往前蹭了蹭。
眼中含着泪,楚楚可怜道:“公子,奴婢贱命一条,只想安生的过剩下的日子,侍奉您读书修道,并无色诱之意,还望公子赏奴婢一条生路!”
顾仓寒听着她并不想色诱自己,心中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反正,不舒服,不高兴……
“你叫什么?”他问道。
云晓宁赶忙回道:“云晓宁。”
“云晓宁。”他喃喃重复一遍。
“你今晚就留在这侍奉!”
“啊?”云晓宁傻眼了,这就成了?
嘿嘿。
云晓宁心里想着。
富贵生活指日可待,最好今天晚上就怀孕生子,我的金疙瘩二公子呦,你要争气!
她忙点头如捣蒜:“多谢公子体恤!”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都是云晓宁侍奉。
顾仓寒奋笔疾书,她在一旁研磨。
云晓宁:“……”
她在怡红院十几年,勾引男人的能耐没少练,都是床上功夫,这书桌上的功夫哪有啊。
研磨几个时辰,简直比将她扔进荷花池还叫人难受。
顾仓寒见她实在支撑不住,早早饶过她,叫她去后面的值班房睡觉,临走还将桌上的食盒赏赐给她。
值班房跟公子书房紧挨着,一墙之隔。
许是温饱思淫欲,云晓宁美美的饱餐一顿就睡着了。
睡梦之中。
她的身子越发敏感,身边没了怡红院的特质凉茶,整个人竟渐渐哼唧起来。
梦中的云晓宁回到了怡红院,眼看着那些个恩客是怎么对待院中的姐妹,让她们舒服的,自己也跟着动手学。
顾仓寒还在书房读书,眼前时不时浮现出那女人磨墨的样子,有些烦躁,烛火灭了都灭还没发现。
干脆站起身,推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总算清醒些。
那女人留下也好。
断了继续送来的新人,也正好可以为他试菜。
他那继母可不是善茬,送来的饭菜从不敢吃。
外窗夜色甚美,圆月挂在空中,银柔的光洒满大地,让人心境平复不少。
蓦的。
一声类似猫叫的声音传来。
“哼……”
顾仓寒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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