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桦和她面对面,重复她的话:“我是梁桦。”
简笙暂且停止了抽泣,只是和他对视。
梁桦叹气,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随后用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帮她揉了揉。
“早就说让你少喝点。”梁桦开始教育她:“别说我不听你的话,你又什么时候听过我的?”
他从小到大就和简笙唱反调,简笙也是如此。
互怼早就是常态。
看简笙脸色不那么难看了,梁桦收回手给她盖被。
“别闹了,睡觉吧。”
在他关了灯准备离开时,简笙最后一次叫住了他。
“梁桦。”
梁桦脚步停住:“嗯。”
“生日快乐。”简笙说:“是简笙对梁桦说的。”
“嗯。”他继续应声,在一只脚迈出她的房间之时,他低头看自己映在地板上的影子。
“也是姐姐对弟弟说的。”
——
江轶津那边,他和何汀渔刚出会所没多久,何汀渔就从他怀里探出了头。
“他们俩走啦?”
“嗯,”江轶津睨着她,嘴角挂笑:“不是喝多了吗?还惦记着人家姐弟俩呢。”
何汀渔两眼一闭继续开演:“江队长,我头好晕啊。”
江轶津只觉得好笑,他也懒得拆穿她那点小把戏。
“头晕回家干点别的就不晕了。”
何汀渔瞬间警觉,她吞了下口水:“干什么?”
江轶津留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说呢?”
何汀渔:“……”
她确实没喝醉,她一直在偷着把酒倒进垃圾桶里,刚才不过是看时间不早了,她干脆就胡言乱语装出一副喝多了的样子。
这样简笙和梁桦也能早点休息,她也可以和江轶津回家了。
江轶津太了解她,自然也早看见她在躲酒,所以他知道她没喝多。
一进了家门,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两个人就吻到了一起。
又是三天没见,何汀渔突然觉得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玄关纠缠到卧室门口,衣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江轶津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着。
千言万语,似乎只要一个吻就足够诉说。
像是濒临死亡的鱼,何汀渔觉得江轶津和她都是,只有通过彼此唇舌的抚慰才能得到拯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江轶津翻了个身,将何汀渔压在了身下。
他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的脸,最后和她对视。
“姐姐。”他的目光紧锁着她:“什么时候履行诺言,补偿我?”
何汀渔手摸上他的胸口,她慢条斯理的解他的扣子:“现在。”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敢看着江轶津,不再那么羞涩了。
毕竟刚才装醉时她说的也是实话,他就是浑身都很性感。
江轶津也不急,就等着何汀渔帮自己脱衣服。
他的衬衫是钻石的小扣子,何汀渔解了两个就失去了耐心,她开始撒娇:“要不还是你自己脱吧。”
江轶津早就知道她会嫌麻烦,他低笑一声,握住她的双腿,人已经滑了下去。
三下五除二,衣服不知所踪。
他的唇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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