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棉棉?
梁桦显然没反应过来。
何汀渔在桌下暗自踢了一下江轶津的小腿。
这个人,怎么在外人面前还叫她小名。
江轶津端坐身体,立马改口:“在家里都是这么叫她的,习惯了。”
“哦,没关系。”梁桦笑笑,挥手让服务员上菜:“看得出来,你对何医生很好。”
“嗯。”江轶津帮何汀渔拆开餐具:“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梁桦:“是大学同学吗?”
“不是。”江轶津浅笑:“是青梅竹马。”
梁桦抿了下唇。
服务员敲门上菜,打破了这片刻的安静。
江轶津看着这各式各样的川菜,用余光瞥了眼何汀渔。
何汀渔神态自若,甚至很给面子的夸奖梁桦:“看不出来,你点菜水平还挺好的。 ”
“我也是随意点的,我应该提前问一问你。”梁桦有些不好意思:“还好你喜欢。”
单看菜样,酸菜鱼,辣子鸡,麻婆豆腐,爆炒腰花,几乎都是川菜中的经典。
“能喝酒吗?”江轶津问他。
“可以。”梁桦应声:“喝白的?”
“看你喝什么习惯。”江轶津随意看了下酒水单:“我啤酒白酒都可以。”
“要不还是喝啤酒吧。”何汀渔提醒:“梁桦和舍友平时也不经常喝白酒吧。”
江轶津没反驳。
梁桦的确不怎么会喝白酒,刚好何汀渔这么说了,他就顺势要了两提雪花。
这一顿饭,何汀渔本来以为会吃的很尴尬,谁知梁桦和江轶津喝了酒,竟然聊的很投缘。
谈话间,何汀渔才知道,原来梁桦也是警校的。
他的理想就是能当一名刑警或者缉毒警。
所以当他听说江轶津主动放弃了刑警队的晋升转来交警队的时候,他十分惋惜。
“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抓坏人,保护人民安全。”梁桦喝的有些多,他口齿都不大清晰:“所以我是真的,觉得江队长你的选择很错误。”
江轶津起开了第六瓶酒,他给自己和梁桦倒满:“说句不好听的,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更想好好保护我的家人不让他们为我伤心。”
梁桦东倒西歪的和他碰杯:“江队长,我敬你,我比不过你,你和何医生绝配,天仙配。”
江轶津失笑,仰头一饮而尽。
从梁桦的身上,他看见了学生时代的自己,意气风发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热血。
而梁桦在江轶津身上,憧憬着以后成为人民警察的样子,期待着也能和他一样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姐姐。”梁桦偏头看何汀渔:“你们千万不要离婚,江队长很好,我不和他抢了。”
何汀渔有些好笑的点头。
还真是个大大咧咧的男孩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今天这顿饭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她就是想让梁桦放弃自己,也想让江轶津知道,她没有出格的朋友。
一顿饭吃完,已经十点多了。
别说梁桦,就是“久经酒场”的江轶津走路都有些虚浮。
何汀渔看着两个酒鬼,她一手扶着江轶津,另一边赶紧给梁桦叫了车。
“到家告诉我。”何汀渔像嘱咐小孩一样再三提醒:“你让你家长下楼接你。”
“放心姐姐。”梁桦嬉皮笑脸的趴在车窗挥手:“我走了,下次再聚了!”
出租车飞驰出去,梁桦的声音也隐没在了晚风中。
送走了梁桦,何汀渔这才转头看江轶津。
江轶津单手撑着树,一言不发站的笔直。
“行啊你。”何汀渔似笑非笑:“这么能喝,看不出来。”
十二瓶酒,江轶津一个人喝了七瓶!
她真是怕他酒精中毒。
江轶津脸上泛起些红晕,他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听得出何汀渔在凶他,他马上就摆出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我错了姐姐,不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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