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了。”
“姐姐啊,姐姐千万要在王爷面前替妹妹说句话儿,妹妹感激不尽了。”
楚北柠眉头拧了起来,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邪性得很,分明之前是她想要弄死她。
现在反倒是她楚北柠成了恶人,她倒是成了戚戚苦苦的小白兔。
楚北柠对这个白卿卿实在是没办法,毕竟是玄鹤的宠妃,又不能把她狠揍一顿,关键还有宫里头荣妃娘娘的面子。
楚北柠咬着牙,心想白卿卿哭了半个时辰估计也哭不行了,不想她越哭声音竟是越嘹亮了起来,真的是卧槽了。
她站了起来,疾步走了出去,踹开了院门。
白卿卿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竟是一丝泪痕也没有,没想到楚北柠直接冲了出来,她刚要掐着自己的大腿,逼出来一些泪意。
“行了,别演戏了!”
楚北柠冷冷看着她:“梁王府里你得不得宠和我没直接关系,关键之处不在我这儿,在玄鹤那里。”
“你要是能给玄鹤生个一男半女,老娘亲自给你炖乌鸡汤,你跟我这儿嚎什么丧?”
“至于玄鹤为什么厌恶了你,你自己想想原因,别老想着我怎么样你。”
“我没那闲工夫!滚!”
白卿卿一口银牙差点儿咬碎了,自从这个贱人进了王府,王爷渐渐冷落了她。
她本想来楚北柠这里摆个伏低做小的姿态,让王爷和府里头的人瞧瞧。
先稳住她然后再慢慢和她算账,不想这个贱人竟是不上当,都不愿意见她,这让她根本无处下招。
此时白卿卿有几分怕了楚北柠,眼眶红了红,用帕子捂着唇哭着离开了东苑的门口。
楚北柠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可脑袋瓜子还是嗡嗡的。
被白卿卿闹了这么一出子,楚北柠倒是睡不着了,随后披了一件衣服去了后面的园子里散散步。
裳霓不远不近的掌着风灯小心翼翼跟着,一点光在林间的小路上拉升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影子。
楚北柠走了一会儿,出了点儿汗,心情登时好了许多。
她突然发现林子深处竟是隐隐约约有火光,不晓得谁在烧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顿时愣在了那里。
竟是玄鹤!他穿着一身黑衣,半跪在了地上,摆了香烛贡品烧着纸不知道在祭奠谁,而且选的地儿也不对啊?
玄鹤也听到了楚北柠的脚步声,一抬头发现竟是她。
两个人就这般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一边的裳霓却不敢过去了,小心翼翼退后。
楚北柠瞧着地上的贡品道:“王爷,好巧啊!”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不过也好奇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玄鹤冷冷一笑,面前的纸钱已经烧完了,祭奠活动结束。
他缓缓站了起来径直擦着楚北柠的肩头朝前走去,楚北柠耸了耸肩,算了,人家这是和她冷战,不想搭理她。
也罢,他爱祭奠谁就祭奠谁,只要不是祭奠她这个梁王妃就行。
楚北柠轻笑了一声,准备沿着原路返回,不想玄鹤却缓缓道:“死去的人是我的乳娘。”
“那个时候胡人分外猖獗,大晋与两个敌国同时开战,为了稳住乌孙,我当初被作为质子送到乌孙国。”
“几个皇家兄弟都是有人疼的,唯独我没人疼,九岁的时候就被送去了。”
“敌国陌生的环境,年仅九岁的我,身边只有一个乳母可以仰仗,而她为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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