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蠢货,想她也玩儿不出什么花样来。
钱夫人命人将之前楚家和李家定亲的婚书拿了出来,递给了楚北柠:“这婚书还请收下!”
楚北柠接了过去,侧过身:“好走不送!”
钱夫人冷哼了一声,带着李家的女眷和媒人走出了靖北候府的正门。
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围观的人群嘲讽了楚依月几句。
总归就是楚家没家教,楚家女孩子有人生没人养之类的混账话。
王姨娘此时早已经瘫倒在了椅子上,她执掌楚家中馈二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楚北柠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从来没有干过坏事,起过坏心,不想遭了这等报应。
“姨娘,您消消气,此件事情交给我吧!”楚北柠瞧着王姨娘的样子不禁有些难受忙劝慰道。
王姨娘抬起头看着楚北柠,眼底又红了几分,一把抓住楚北柠的手哭了出来:“虽然大小姐……大小姐不是我亲生的,可大小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这一遭姨娘求你了!”
“姨娘求你帮帮依月!”
“我知道,我懂,来人,送姨娘先回后堂歇着,一会儿还有得忙!”
两个婆子忙将王姨娘扶到了后堂。
楚北柠端坐在椅子上,视线变得阴冷了起来。
“裳霓!”
“主子!”裳霓忙走到了楚北柠面前。
“你让陈忠打听一下,现在李兴义那王八蛋在哪儿?”
裳霓忙应了一声,疾步走了出去。
此时的楚家一片死寂,楚北柠让其余楚家小姐们都回到各自的院子里去,她独自一人坐在空落落的正厅里。
正午的阳光刺眼得很,可看着正厅里端坐着的那个人却像是一尊雕塑一样的冷凝。
一个时辰后,陈忠跟着裳霓走了进来。
“启禀主子,李家少爷在御河边的悦来酒楼里吃饭听曲儿,听闻叫了两个唱曲儿弹琵琶的。”
“听曲儿?呵!”楚北柠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手指关节捏得巴巴作响。
“小畜生,老娘这一次让你听个够!”
楚北柠虽然觉得楚依月这一次也是个傻的,被男人哄了几句就怀了孩子。
可这个世上,凭什么这种事情都是男人可以全身而退,女人却要背负这么多的骂名和痛楚。
小兔崽子,姐姐让你知道知道有时候裤子不是那么好脱的。
“陈忠,你带几个楚家的护卫跟我来!”
楚北柠说罢走出了楚家的正门,坐进了一辆准备好的马车里,陈忠亲自驾着马车,马车后面跟了几个楚家的护院。
这些护院都是老侯爷早些年在战场上收留的孤儿,对楚家自然是忠心耿耿。
楚北柠乘着马车到了御河最热闹的酒楼悦来酒楼前,随即走出了马车,手中却早就捏着一根很奇特的棍子。
这是楚北柠之前为了练体能派裳霓按照她的图纸去找铁匠打制的双节棍,她穿越前不光是跆拳道高手,也练过几天散打,双节棍玩儿得也很流畅。
对于这种狗男人,用棍子就好了。
此番河边柳荫下停了一只乌篷船,船头上站着两个清贵端方的公子哥儿,左边站着的正是刚刚从楚家出来的玄鹤。
右边是九皇子景王玄政。
玄鹤今天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身边的九弟点了点悦来酒楼的门口低声笑道:“四哥,你看那是不是王嫂?”
玄鹤忙抬头看去,却看到自家王妃提着棍子一脚踹开挡着门的小厮,冲进了悦来酒楼。
大有打群架的霸气。
玄鹤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死女人又闯祸!
“长风!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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