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惊骇。
特别是某些与此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你们!”
“谁给朕解释一下刺客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皇宫的?”李奕声音冰冷,目光扫视着众人。
见无人说话,他直接点名,“吕瀚成,吕大人,你说!”
听到自己名字,吕瀚成控制不住的哆嗦一下,“陛,陛下,臣不知道。”
“不知道,这么多刺客潜入,你跟朕说不知道,你这个禁军将军是吃屎的!”李奕怒骂一声。
砰!
一脚直接把吕瀚成踹飞七八步,踹飞的吕瀚成爬起来,继续磕头,声泪俱下,“臣有罪,臣无能,是臣没有守好皇宫,臣酿成惨祸,臣该死,臣该死!”
“但臣对天发誓,与这些刺客毫无关系!”
李奕气的又狠狠地踹了吕瀚成几脚,目光一转,落到了曹轻言身上,“曹大人,你说!”
“禁军一群瞎子,你们内机监守护皇宫内外院,难道也瞎了!”
曹轻言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哆哆嗦嗦道:“陛下,老奴查清了,是从皇城西大门进入,而且一路避开了我们内机监的眼线。”
“这么说来,是有内鬼了?”
李奕眼神闪烁,内心杀意大盛,可也知道吕瀚成和曹轻言都是自己的心腹,决计不会投靠外敌,尤其是曹轻言,没了自己,他瞬间就被世家撕碎了。
“西大门,谁负责?”
众人一哆嗦,不约而同的回头望去,目光直指一个身披金甲的禁军将领徐阿江,此人满脸惊慌,冷汗直冒。
察觉到众人目光,他跪着爬到李奕脚下,“陛,陛下,臣不知道呀,臣今夜一直亲自守卫西大门,不曾离开半步,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更别说有刺客潜入,臣真的不知道。”
李奕回头看向曹轻言,他做事向来公正,绝不冤枉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心腹部下。
曹轻言不敢迟疑,赶紧解释道:“陛下,此人在说谎!”
“老奴已经安排内机监去查清了,今夜此人突然调离西大门守军,约么半柱香的时间。”
徐阿江面露慌张,冷汗直冒。
这等做贼心虚的动作,如何瞒得过李奕,当即一脚踹去,将徐阿江踩在脚底,“说,为何突然调兵,谁给你的权利调兵?”
“我……不是……是因为皇宫走水,我带人去看看。”徐阿江胡言乱语的想蒙混过关。
“放屁!”
“今夜大雨倾盆,那来的走水!”
李奕反手抽出身后吕瀚成的腰刀,直接砍了过去。
“啊!”
一刀劈中徐阿江的肩膀,鲜血狂涌而出。
“陛,陛下,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子时从西大门进,真不是我!”
李奕眼神一冷,“谁跟说这群刺客是子时进入皇宫的!”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李奕又是一刀劈中徐阿江的手臂,几乎将他的手臂砍断。
“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逼不得已的……”徐阿江惨叫不已,躺在地上打滚求饶。
周围众人纷纷吓得后退。
李奕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冷冷道:“说,受谁指使!”
“啊!”
“陛下,我说,我都说,求陛下饶了我,饶我一命!”徐阿江痛苦的求饶,只求能活命。
虽然都猜出是谁在背后指使,可如今即将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众人依旧是忧心忡忡。
倘若真是那位,大风王朝可能会彻底崩溃了。
“说,是谁!”李奕狂怒,手中长刀抵在他的脖颈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他痛苦的呻吟,嘴唇哆嗦一下,“是……是严……”
可不等他说完整那个人的名字,突然一道人影窜出,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李奕刺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任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小心!”曹轻言暴起,一把将李奕拉到身后。
“不好,他要灭口,拦住他!”李奕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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