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时安抬头,见林舒没有生气,松了口气,就这样安静的并排走着。
苏辛:“妻主,安哥儿身体不好,怕是手掌都冰了,你也给他暖暖吧。”
沈时安心里一跳,接着一双温热的手就包住他的手掌。
林舒:“确实挺凉的,你们回去多喝点热水。”
沈时安低头看着那手掌,手指微微弯了弯,反握住那双手,心跳蓦地加快,比那天晚上还要跳得快些。
“怎么这么奇怪……”
林舒:“热水治百病,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并不算奇怪。”
沈时安眨了眨眼睛,小声开口:“我知道了,我会多喝的。”
林姑娘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有点开心……
……
钱府。
“没用的东西!”
赵萍进钱府就听见钱员外的声音,随后大堂里出来一男一女,身后的侍仆还端着一盘碎掉的点心。
那两口子对着侍仆一顿求,才把碎点心抓进手里,拿出张洗得发白的帕子把点心收起来。
“啧,这老钱还真是什么人都往府里带。”
赵萍摇摇头,径直走去大堂。
钱员外的脖子还缠着纱布,她看了看赵萍的身后,有些不满:“人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老钱,你这次可害苦我了,我可是差点就没命了!”
赵萍把今日遭遇一说,随后坐在椅子上,喝上一口热茶。
“这家人有点玄乎,老大让我们最近安分点,我可是不敢再去了,等过段时间吧。”
钱员外沉了沉脸色,一个两个都都是废物,绑个人都绑不回来!
她斜睨着赵萍,开口:“事没办成还来我这儿做什么!给我滚!”
“你!哼!医药费都不给,以后别叫老娘做事!”
钱员外看她骂骂咧咧走出去,更是气恼,冲着门外喊:“来人,把新买的人给我带过来!”
很快屋里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双手举着根短鞭。
钱员外拿过鞭子,对着眼前人就狠狠打了下去。
待眼前人遍体鳞伤,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动作。
“别哭了,拿上二两银子给你妹妹治病去吧。”
男子吸了吸鼻子,“多谢员外。”
此时门外又走进一人,“钱大人,在酒楼闹事的查出来,那人是环山村的林舒。”
钱员外闭了闭眼,把手中的茶杯狠狠摔了出去。
“一而再,再而三!是可忍孰不可忍!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了,许诺她重振家业,正在往这边赶,大约要三天。”
“太慢了!这样,你们先去把那两口子……”
……
林舒见苏辛睡着,打开院门,看了看牛车上有些蔫了的荷花,又回院子洒了些灵泉水上去。
想了想,又把花放在苏辛的枕头边,这样明天他一早醒来就能看见。
转身来到隔壁屋,准备把花插在门上的锁环处,没想到门轻轻一碰就开了。
索性她走了进去,床上的沈时安蜷缩成一团,手里面还捏着一个药瓶放在胸口。
“这什么怪癖……”
林舒给他掖了掖被子,把荷花依旧放在他的枕头边,这才出去把门关上。
翻出院门,直奔城门口。
城门处亮着几盏灯笼,不远处一个牛车摇摇晃晃,应该是城里出来倒泔水的。
林舒隐着身形,挂在牛车下面,跟着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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