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遗体就是曾道士,那为什么他的后颅骨是完好无损的,而前额骨却被砸的凹陷了?”
“这…这不可能呀!”说着徐新友在盗洞旁趴了下去,壮着胆子仔细观察着下方的遗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敢发誓李丰那一锄头是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而且只敲了那么一下,要破的话也只会是后颅骨,怎么可能在前额!”
“这四年来,有没有人进入过这个盗洞?”一直在墓坑边倾听的左铃突然问道。
徐新友仰面望向她,茫然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李老爷子自从葬下去之后,我们村里几乎每天都有人过来转一转的,从没发现坟包有被翻开的迹象。”
“那还是真是见了鬼了……”左铃喃喃说着,向陆鱼塘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陆鱼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那个山头发现几袋子人骨的事,跟曾道士失踪有关没?”
谁料徐新友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是把陆鱼塘和左铃给看懵了。
“没有,都是凑巧嘛。什么东南方有大煞的事都是我编的,谁知道还真就在村子东南方的山头上发现了那几袋东西呢,哎,早知道我就编个什么西北方、东北方有大煞好了,我这张破嘴!”
左铃听到这话却是牙关一咬,怒喝道:“你最好老实交代!那几袋人骨为什么偏偏就出现在你们村子范围的山头上?嗯?而且还是在曾道士失踪期间被发现的?”
“好了,别难为他了。”陆鱼塘苦笑着对左铃摆了摆手,“那几个袋子里可是装着至少十六条人命的,这些村民贪财是可以理解,可让他们去做连环杀手?而且还是发动全村去连环杀人?呵,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也认为只是凑巧罢了。”
话音刚落,陆鱼塘的眼神突然定住了,随即只见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大喊道:“对了!!”
“有答案了?”左铃紧张的盯着他。
陆鱼塘呲牙一笑:“要这么说的话…这可就是两起不相干的案子了?不行!这得按两个案子算,我得找你们刑警队要八十万才行!”
“我去!”要不是黄盈及时拉了一把,左铃差点就跌进了墓坑,“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呢!满脑子都是钱钱钱的!怎么你真的很缺钱吗!”
“嗯呐。”陆鱼塘嘻笑着朝她伸出了手,“富婆,借点钱给我呗?”
“不对!”一旁的徐新友也突然喊了一嗓子,是把陆鱼塘给吓的一颤。
“你特么瞎叫唤个啥?什么不对?我不该向富婆借钱?”说着陆鱼塘伸手弹了弹徐新友那高肿的鼻梁。
徐新友捂着鼻梁是疼的直跺脚,可嘴里还在一个劲的喊着“不对、不对”。
“啥不对啊?你发癫啊这是,曾道士上你身了?”
“曾道士不对!不…不是,是曾道士的遗体不对!”
“遗体不对?”见徐新友言之凿凿的,陆鱼塘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不见了,“遗体怎么不对了?”
徐新友怔怔的盯着盗洞:“我记得当年曾道士被扔下去之后,是趴着的!可这具骷髅怎么……怎么是躺着的!?”
“你确定?”陆鱼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徐新友狠狠点头:“确定!是趴着的!当时把他扔下去后我就和李家兄弟骑着电动三轮拉水泥预制板去了,后来在准备用预制板盖住盗洞之前我还特意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我记得他的确是趴着的!”
“真的假的!?”左铃捂着嘴也喊开了,“难不成一具尸体还会自己翻身?那不就是…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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