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意中无法自拔,美滋滋地跟莫清晔说:“等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弄条狗回来,最好是狼跟狗的混合崽子,那种比较凶,甭管是谁来了,还没进门就能听着狗叫的最好。”
莫清晔……
钟璃颇为自得:“你放心,不管来的是谁,都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莫清晔被钟璃齐全到无处挑剔的安全措施弄得头皮一紧,默不作声地看着钟璃继续折腾。
钟璃在床头放了一根特意找来的笔直的杉树棍子。
婴儿拳头一般粗,而且杉树结实,一般情况下不把人骨头抽成三节也轻易不会折。
枕头底下放着一把去布庄买回来的剪刀。
刀锋锐利透着寒光。
钟璃放好这些东西还觉得不放心,又拉着莫清晔殷切叮嘱,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想来找麻烦,我这边打起来了,你别掺和,穿上衣服就赶紧从后边这道窗户这儿跑出去,就像那天你去村子里找村长一样,去叫人过来帮忙,知道吗?”
莫清晔呐呐地点头,说:“好。”
钟璃不放心:“记住怎么出去了吗?还有去村子里的路,都记住了?”
莫清晔心情复杂得无法言说,涩涩地嗯了嗯,说:“记住了。”
钟璃看他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勉强的样子,这才把心头挂着的石头放了下去,转而开始琢磨自己昨天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碎布头不少,大小形状不一,最大的能有个簸箕大,小的只有**巴掌那么大,估计就是一些剪裁完了衣服鞋子之类剩下的,颜色也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难得的就是这些碎布都是好料子,触感柔软顺滑,如果做出成品来,想来也不会太难看。
钟璃刺绣这功底,还是前世被亲妈逼着学的。
她亲妈是个世袭刺绣旗袍世家的传人,一手针一手线,无论是苏绣还是蜀绣,都玩儿得厉害得不行,就连双面绣这种难得的技艺,在她妈妈那儿也只是小问题。
钟璃出生的时候她妈妈本来还想着后继有人了,开心得不行。
不料钟璃是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
对这些针头线脑的秀气玩意儿一点儿没兴趣就罢了,让她坐下捏根针穿条线就跟要了她命似的,满脸不乐意。
然而钟璃再不乐意,也躲不过来自老娘的如来神掌压迫。
还是被逼着压着学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说技术多好,起码也勉强算得上对得起刺绣世家的门楣,不算有辱门风。
结果她好不容易把这个取悦老母亲的技术学好了,还没来得及显摆,兜头一下就穿到了这儿。
现在她还得指望着这个被迫习来的技术吃饭。
钟璃一边幽幽地整理丝线,一边嘀咕着说:“还是我妈有远见,不然呐……啧啧……”
要是没这技术,她说不定就真的得跟着莫清晔去挖地了……
钟璃唏嘘着,手上动作飞快地挑出了颜色相应的丝线试了试配色,单股线挑出来后,并不直接穿针,放在一旁后又找了相应的其他颜色的丝线,一一对比后选出了颜色最和谐的两种,将三股线头拧到了一起,反向搓成一股,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确定自己的那点儿看家本事还没丢,将这根编好的线放在一旁,又开始编其他的。
丝线编得差不多了,钟璃就开始弄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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