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张蓉团长,“张团长,我可以跟着去吗?我瓶颈期没灵感,跟着去看看。”
张蓉团长说,“当然可以。”
袁洁菲也要跟着去。
大巴车开过一片被雪山包围的湖,水质澄澈,雪山连绵,层恋叠嶂,山顶几乎和云端相连。阳光绚烂,风景如画,非常漂亮。
厉恩羡的心情跟着晴朗几分。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演出团到达另一个部队。
厉恩羡和袁洁菲跟着去礼堂。
这个部队靠近市中心,礼堂很大,二十多排红当当的靠背椅,原木色木地板的舞台也很大。两侧门进出,地板是洁白的大理石瓷砖,楼梯是从高往低延伸到舞台。
“哇~”厉恩羡还没来得及夸赞,被身后进来的人群推了一下,她本分神参观礼堂,刚往下踏下楼梯,推搡之下站立不稳,猛往前踉跄,往前摔倒下去,惯性滑下几阶楼梯。
更要命的是,后面的人没留神,绊了下,踩她身上两脚,还是高跟鞋,最后摔在她身上。
‘啊~啊啊~~’
厉恩羡被踩了连连尖叫,后面的人都反应过来,连忙去扶人。
扶起来时,厉恩羡流着鼻血,下巴额头都蹭破些皮,庆幸现在新疆还很冷,厉恩羡穿得厚,膝盖还是有些疼,被高跟鞋乱踩几脚的腿脖子也疼,手心磨破了皮。
连忙送去军医室。
到军医室,额头、鼻头、下巴全红了,也肿了,人没哭,安安静静在等军医。
袁洁菲着急,去找了两个冰袋上下敷着,安慰她道,“证明你五官纯天然,无人工添加,不过就是真的才疼。”
“不好意思啊,先声明,我是吃坏东西闹肚子,不是无故旷工。”一道洪亮嗓门儿从门外飘来,厉恩羡看向门外,一个穿着雪白洁净白大褂的军医小跑进来,皮肤黝黑,眼睛很大,双眼皮,对上厉恩羡清澈明亮的眼神,“哎哟,把这么好看的姑娘摔了?这都破相了!怎么摔的?”
“礼堂楼梯。”
军医脑补下,大概明白,拿起棉签,蘸些碘伏,轻轻消毒,“姑娘,我摸下看有没有伤骨头哈。会疼,忍着点。”他戴医用一次性手套。
“怎么称呼你呢?”
“杜洋。”
“杜医生好。”
“忍着点哈。”
他抽出厉恩羡堵住鼻孔的纸团,捏了捏鼻头,山根,厉恩羡倒吸两口冷气,‘嘶~’
“没什么大问题,鼻子会红肿出淤青,给你些消肿药膏涂涂,几天后就好了。”杜洋给厉恩羡下巴磕破地方贴了胶布,额头也贴,又看眼厉恩羡,居然没哭,“驼峰鼻真的,鹅蛋脸也真,还挺能扛疼呀。”
这调调
“他、是在夸我吗?”厉恩羡机械性地问。
袁洁菲扯唇一笑,“好像是吧。”
杜洋风趣幽默,跟袁洁菲聊起来。杜洋带她们去训练场看小兵崽们训练,跟带队训练军官聊了几句,说可以接受采访。
厉恩羡愣了一下,“采访什么?”
“采访爱情故事呀!部队的事你问齐队不就行?”
……她才不想问他呢。
袁洁菲问军官们爱情故事,厉恩羡负责记录,偶尔插几句。
大概记录下军官们的女朋友类型,准备筛选素人嘉宾。
初定恋综录制的素人嘉宾从前线转业到其他部门的军人,女嘉宾在服役军人喜欢的类型筛选。
总结:要不女人味强,要不傻白甜。
厉恩羡两样不沾,
那…齐奕峰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采访完,已经傍晚六点多。
新疆天黑得特别晚,厉恩羡上洗手间,照镜子时被自己吓到,戴个假发可以去街边扭气球…
小丑一样。
好丑。
真怕被齐奕峰见到这样的她。
她抽张纸巾擦手,
走出洗手间,准备去找菲,她原地定住了。
‘喔吼’
又被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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