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禹已经凑过来站了会,回答,“知道。”
“当时她父母把她转回羽城军区医院治疗,四个月后她恢复得差不多,有段时间我们中的一位教我们自由搏击,想着防身,我们都学得还挺好。有次我跟我男朋友发生些不愉快,恩羡替我出头。他用左手跟恩羡打,如果他用到右手,就算他输。最后,他用右手还击了。”
小兵崽们o起嘴,“嫂子会搏击?”
“你男朋友是特种兵?”
“~~哟哟。”
“嫂子牛呀!”
陈禹打趣道,“下次让齐队跟你男朋友比比?”
见齐队一脸不爽太有趣了。
齐奕峰全程微微拧眉。
四个月才恢复差不多??
厉恩羡拿过相机三脚架和外套,给陈瑜披上,又架好三脚架。
“说完啦?”
小兵崽们见厉恩羡的眼神更多了些钦佩。
齐奕峰脸色微冷,“那次躺床躺了四个月?”
他那次才一个月抢救了几遍,几次路过鬼门关
但养了半年伤。
“”
厉恩羡手指敲敲陈瑜膝盖,“唱歌给你听。”
她拿出手机,继续念叨,“别不开心,此厉非那厉。”说完,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陈瑜眼眶一热,厉恩羡知道她也不开心,就像她知道厉恩羡轻松说她跟齐奕峰说濒临死亡时她心肯定难受。
所以她奋不顾身要上山。
除了担心她,想安慰她,
还有想跟她待一块。
小兵崽们更兴奋,“恩羡,你要唱歌?”
厉恩羡点头,“带来一首,「鱼米」,是我最爱的诗人,李雪琴作词。”
她笑了笑,“唱之前,我想说段话,开启【你好,最可爱的人】友谊小番外,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死党在,还有你们。”
她伸手比比小兵崽们。
她咳了声,“临时发挥,大家凑合听哈。”
小兵崽给她加油,“我们都爱听!加油!”
厉恩羡挠挠耳后,
“其实吧,我很羡慕你们!”厉恩羡看向小兵崽们,
“虽然你们还没被选进突击队,也没出过任务,进部队只有变态的训练,生活过得像苦行憎似的,殊不知,你们已经拥有可以放心将背交给对方的他、他、他、这么多死党。”厉恩羡边说边指每一个小兵崽,
“还有齐队和陈队,他两永远不会放弃你们,不会让满腔热血的你们抱憾而归”厉恩羡看眼齐奕峰,也看看陈禹,给他们鼓了几声掌。
“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不是军人,但我有两位放心将背交给对方的死党,其中一位就在这”,厉恩羡看向陈瑜,笑得灿烂,“她可以因我一句无感情的文字‘我来了’,义无反顾跑进这深山老林。”
她顿了顿,“长大之后,我们分隔两地,聚少离多,但你说,‘难过陪你,有难定同当,需要必会在’,我很幸运,有你这个死党,你永远是我最大的底气。”
“你们是超级幸运。”厉恩羡看向小兵崽们,语气笃定,“哪天大敌当前,他会扔下你跑掉,那我相信,他肯定是为救你,替你引火力!以后一同流汗,一同克服,是战友,是亲如家人的伙伴,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
“黑暗的时刻,愿大家铭记:我背后有人!他们永远在!”
厉恩羡笑出声,大家感触互相看眼,各自拍了下肩膀。
厉恩羡继续,“热血与现实撞了个满怀,已激起一阵春雷,降下甘霖,从此山无遮,海无拦,光芒万丈,加油!最可爱的你们”
厉恩羡和陈瑜同时双手举拳替他们打气,“加油!”
“好好训练!”
有个小兵崽大胆,“加油!迟早有天打拳打赢齐队!”
齐奕峰哼笑,“我等你!”
大家笑出声,气氛好轻松。
厉恩羡小声对陈瑜说,“不就个男人嘛,我永远在!”
“好!”
齐奕峰目光一直落在厉恩羡身上,眼底尽是宠溺。
他伸手揉了把她脑袋,“厉小朋友,越来越有本领了呢。”
对她的爱,每一天持续在增加。
做梦都想娶她,爱她,护她。
“嗯?”
小兵崽们忙着感动抱住身边的大老粗,没空吃瓜了。
厉恩羡播放「鱼米」伴奏。
前奏一起,冷冰冰的山林变得温暖,是厉恩羡的磁场和音乐发出的。
有小兵崽也听过,初高中毕业典礼时合唱过,
陈瑜第一次听,也是大学毕业时,厉恩羡给她唱过。
前奏大家一起合唱,
「同你读幼稚园 荡秋千 你我各坐一边
同你背静夜思 睇港片 对未来没打算
同学你爱光鲜,无端端 你我脚步中断」
到正歌部分,大家默契看着厉恩羡,
她随伴奏摇着头,闭上双眼在感受,
「青菜香,雨水长
渔人的孩子 你为什么长大
」
她的声音柔美而大气,音准和节奏都没问题,声声入耳,有一种穿透力,唱得好听又治愈。
更是浑身散发着魅力和光芒。
耀眼得让齐奕峰移不开眼。
他三十岁人。
第一次参加部队训练感受到青春的美好,每个人身上有热血,有伤痛,有奋斗,有热爱,有希望,有战友,他还有她。
这一刻,她在身边
他希望她永远能陪在他身边。
小兵崽们唱起劲了,齐奕峰和陈禹拿他们没办法,由他们轻松下。
他们每首都要厉恩羡起头,
‘嫂子嫂子,你唱歌好好听呀!’
‘都说不是嫂子咯。’
陈瑜低笑。
齐奕峰一脸不爽。
‘都乱喊,不跟你们玩了。’
晚上,厉恩羡和陈瑜躺在帐篷聊天。
“恩羡,齐奕峰眼神本来是冷的,但看向你的时候,变得柔和万丈。你看到了吗?天呀!我终于懂小兵崽们嗑糖上头的感受了,好甜。”
“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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