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可最看重的也恰恰是父亲。
萧听云思忖后又问,“最近边境可有何事发生?”
“无。”萧屈不知孙女为什么提到边境,仍轻摇头回。
萧听云暗自松了口气,那便好……
应当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翌日清晨
萧听云刚洗漱完,正吃着一碗鸡丝粥,就几碟子小菜。
绿枝说起四小姐萧听雪,有些感慨,“四小姐这些日子总算是见好了,听丫头们说……好似这次四小姐落水同二小姐有关。”
萧听云拿着汤勺舀起一口,缓缓尝了一下。
听到绿枝说的这话,也丝毫没有反应,只简单“嗯”一声便浅放下粥碗,拿帕子擦拭嘴角。
兰枝见状,又上前递了一碗清茶。
茶水正好温热,萧听云指尖轻捏茶盖,沁人心脾的茶香逸出。
萧听云喝了两口便停了,绿枝让人将剩下的膳食给撤了下去。
“我记得库房里有根百年人参,你找出来待会儿给四妹妹送去。”萧听云接过丫鬟打湿的帕子,擦了擦手,一边垂眸说了一句。
“是。”
……
宫墙内,琉璃瓦在月光下生辉,禁军守卫们各司其职,行动井然有序,肃然庄重。
延华殿内跪了一地的奴仆,为首的手上端着个银盘,小心翼翼的跪求道,“陛下,请您翻牌子吧?”
裴予宁坐在大殿之上,烛光通亮,手持玉笔,静静的在奏折上落下一字,“可。”
便合上往一旁丢过,又拿起一本缓缓打开。
底下的太监却是冷汗淋淋,端着银盘的太监李培江心里苦笑不已。
他容易吗他!
都说敬事房的太监总管是个油水多的好差,各宫的娘娘们都得对他留三分面子。
可这再好的差事,也得主角登场才能唱得下去啊!
偏生咱们家这位爷,这登基这些年,膝下皇子也就两位,公主两位。
竟是太后娘娘逼着进了后宫才得来的。
早前还听闻陛下时常入光华寺,太后娘娘怕陛下断了红尘,入了佛门。
陛下清心寡欲,可苦了他这当值的人。
太后娘娘就不说了,那后宫的娘娘们可是对他没个好眼色,怪罪他没当好差。
又跪了半刻钟,李培江咽了咽口水,手也有些抖。
往旁边张全福使了个眼色:老哥哥,帮帮忙!
张全福神神在在的站着:不看不看,王八难看,帮不了……
李培江:……这没良心的老东西!以后可别犯他手里!
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陛下,请您……”
裴予宁淡淡道,“退下。”
“哎!奴才告退!”
李培江等着就是这句话,听到后立马回复,然后就带着几个小太监,丝毫不拖泥带水。
起身时,还瞪了眼张全福,随后装作苦兮兮的样子出了延华殿。
出去后到了角落立马把银盘递给旁边的小太监,直起身,勾起一抹笑:嘿嘿,搞定!
张全福看着他那一副行云流水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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