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撒谎了?饮便是饮了,祖父这般让人见了多不合适啊。”
萧屈被说得整个人都蔫了,大块头变得委屈巴巴的,小声嘟囔,“其他人哪见得到这个……”
好歹我是一家之主吧,也是你祖父吧!
家里三个儿子哪个不是对他恭敬有加,就连陛下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到了这个孙女面前,竟跟个被训话的孩子似的,多难为情啊……
萧听云张了张口,到底多了些无奈,罢了。
“祖父寻我何事?”
萧屈想起来自己的事情,一下子挺直了背,脸色也凝重了不少。
“今日下朝后,我和你爹突然被留下了。”
萧听云脸色一凝,“陛下说什么了?”
说到这,萧屈脸色有些古怪,“陛下问了你爹,说记得你爹是探花郎出身。”
萧听云:???
听得萧听云有些糊涂了?
搞了半天,陛下就问了这个?
“问父亲这个做什么?”
萧屈也奇怪啊,“你爹当时说是啊,结果陛下看了又看你爹,还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倒是相似???”
萧屈没说那眼神跟那什么似的……选妃似的,莫名的温和。
他还从没在这位陛下身上见过这么柔和的神色。
虽说陛下长得也不吓人,还称得上是大齐难得一见的俊朗,寻常也宽和待人,可总不入心底,自带几分帝王的凉薄和漫不经心,便是天生的天潢贵胄,但雷霆手段可不少,可谓是谈笑风生间便断人生死。
尤其是这三四年,更深不可测了不少,一眼便能洞察人心。
“我看你爹也愣了,估计吓得不轻。”萧屈有些得意的嘲笑亲儿子。
萧听云笑了,说她爹吓得不轻肯定是老头子夸大其词。
她爹探花郎出身,向来是内怀乾坤、儒雅随和,怎会被吓得不轻?
不过陛下这行为也确实让人费解。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萧听云眼底迷茫。
萧屈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意思,我问过你爹了,没做过什么丧良心的事。”
听听这像亲爹说的话吗?
萧听云无可奈何的被老头子逗笑了,忍不住为亲爹辩解,“父亲怎么可能做丧良心的话,估摸着是说您和爹有些相似呢。”
谁料萧屈一听这话,顿时眉头倒立,嫌弃的说,“你爹长得娘们似的,也就你娘不嫌弃他,像也是像你祖母,可不像我。”
看着孙女这张脸,倒是和儿子相似。
不过在儿子脸上怎么都不顺眼的脸,到了孙女脸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不愧是他萧屈的孙女!
萧屈也没多想,毕竟陛下都没见过阿云,怎么可能知道父女两像不像。
谁也没想到,老头子这时候真相了……
等以后想起来这件事时,老头子都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不得不说,有时候距离真相就是一句话的询问,就有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蝴蝶效应……
“父亲再怎么说,都是先帝钦点的探花郎,怎到了祖父口中如此不堪。”萧听云无语凝噎。
再怎么也不会像个女子啊,只是祖父伯父三叔都是身材魁梧,就连三叔也生得人高马大。
唯独父亲生得儒雅偏偏,像了祖母,少了武将的气势,多了几分书生的文质,站在家中长辈里,才显得格格不入了些。
萧屈摆摆手,管他好不好看,反正他不爱看!
想着想着,萧屈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猛得转头说。
“别是你爹在外头惹了什么风流债,被陛下知道了?难道陛下看见他在外头养的那个,找上来变着法来提醒你爹,怕你爹偷偷摸摸不肯听,所以把老子也叫过去听训!”
萧屈越想越偏,“如果是真的,老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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