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迟来的喜欢,都能等到对方的坚持。
沈烟愣了片刻,点点头,“无所谓了。”
“裴少,就这样吧从此以后相逢陌路,再见只是陌生人。”
“七宝,我们去做小蛋糕吃好不好?”
“好呀。”
七宝跟着沈烟离开,全程没再看裴肆一眼。
七宝本来还有些小难过,后来发现有舅舅也很好啊!
上一世他都没等到舅舅呢。
“沈烟……”
“裴少。”
司御深拦住裴肆,神色不善的打量了裴肆一眼,“看你这样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毕竟裴家就你这么一个继承人,你要出点事,裴氏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裴家的底子他很清楚。
也就长房这一脉撑着。
裴盛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裴肆比他父亲更青出于蓝。
但坏就坏在,除了裴盛和裴肆,裴家其他人都是想拖死裴家的存在。
“你为什么和沈烟在一起?”
裴肆盯着司御深眼神冰冷,满是敌意。
“我想我没必要跟裴少解释。”
“裴少今天第一次来我不计较。”
“以后……”
司御深冷笑一声,“你再来骚扰烟烟,别怪我的人下手不留情面。”
“司御深!”
“拦住他。”
司御深转身进了别墅。
他的保镖将别墅外围的死死的。
裴肆身边有人,类似裴忌这种以一敌百的。
司御深身边何尝没有人。
裴肆想带走沈烟几乎是不可能的。
轰隆一声。
这场大雨来的有些诡异,又有些意外。
明明前一刻还是大晴天。
倾盆大雨很快倾泻而下,就如沈烟重生回来那日的雨是一样的。
她站在二楼的卧室的窗前,神色淡淡的看着。
她的位置刚好看到站在大门口的裴肆。
裴肆站在门口未曾离开,一直看着她卧室的方向。
他身上的血迹很快被雨水冲刷掉,但仔细看手臂仍旧在流血。
唐岁末说的没错,裴肆和司北尧打的很凶,差点闹出人命。
江诚急的像个乱窜的猹,上蹿下跳也没能把裴肆带走。
沈烟在窗前站了会,直到门外传来司御深的声音,“曦曦?”
他私下里更喜欢喊妹妹的本名。
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反复上演了二十几年。
“大哥,我没事。”
沈烟移开目光,转身打开了卧室门,“我跟七宝要做蛋糕,你想要什么口味的?”
站在门外的裴肆,看着窗户前那一道身影离开,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痛。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闷痛。
难受,郁结于胸,无法纾解。
江诚站在旁边陪着淋雨,感慨一声,“智者不入爱河,铁锅只炖大鹅。”
“陷入初恋的男人可真惨。”
依稀记得他高中早恋被家长发现时,也是这么要死要活的。
总裁的早恋来于…三十岁。
哦不,是初恋。
裴肆病了。
高烧外加伤口感染,引发了急性心肌炎,差点进icu。
沈烟屏蔽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市一中举行九十九周年校庆这一天。
一大早,林思潼便赶往沈烟发给她的地址去拿发卡了。
然而,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子到了地方。
林思潼愣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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