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和游山在楼下道别后就直接上楼。
她打开家门,客厅里一片漆黑,看来时峥不在家。
借着窗外的夜灯,她哼着小曲打开冰箱,拿汽水喝。
喝完后,花半夏关上冰箱门,由亮转黑,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吓得她连连后退,腰撞到料理台上,疼痛迫使她停下看着眼前的黑影。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我以为进贼了。”她后怕的质问他。
时峥语气平淡,“小区安保这么好,除了自家人谁能进来。”
花半夏一听,这是在说她笨吗?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她控诉他。
“是你太开心,没有听见我走路的声音。”时峥陈述事实,他带着烟味靠近她,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花半夏不喜欢烟味,用手推着他的胸膛,“你走开,烟味熏人。”
但这点力道对于时峥来说根本没什么,“和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我明明和游山回来的。”她说完又觉得不必和他解释这么多,“我和谁回来跟你没关系。”
黑暗中,时峥似乎低笑了一声,花半夏没听清,只听见他霸道的话。
“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也是你唯一的亲人,我有权力知道你身边的人和事。”
花半夏想到游山说的“把她当小朋友管”,她立即硬气起来,“我24岁了,不用你管。”
话落,蹲下从他的腋窝逃走,没走两步就被他拉了回去,花半夏整个人被迫靠着冰箱,手也被他举起按在冰箱上。
“我没看错的话,他抱你了。”
时峥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她的周围。
花半夏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和游山抱抱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吗?”
“他是男的,你是我妻子,你觉得可以吗?”
闻言,她想,如果游山知道她被当成男的,会不会爆粗口?
时峥对于她的迟疑不悦,“怎么不说话了?”
这样低沉的声音,让花半夏感觉压力更大了,想到他举枪的模样,她解释道:“她是游山,女生,我闺蜜。”
时峥没想到对方是个女生,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两声,放开她,“抱歉,是我没看清。”
花半夏心情好,也没和他计较那么多,直接回了房间。
洗澡的时候,热水淋在身上,花半夏才感觉到疼痛。
她站到全身镜处,才看见后腰上被擦破了一大块皮,应该是刚才撞到料理台导致的。
她洗完澡后就去电视柜拿医药箱,客厅的灯已经打开,时峥正在看财经新闻。
花半夏路过的时候看着起起伏伏,像心电图的波浪线,她也看不懂,拿了医药箱就回房间。
她撩起衣摆,扭头看着全身镜,对着腰上的擦伤喷双氧水,可是怎么都喷不到伤口上。
“刚才擦伤的?”时峥的声音突然响起。
花半夏扭头看着浴室门口的男人,这人走路真的没有声音。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走进来,径自拿过她手里的双氧水,花半夏一个医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随他了。
冰凉的双氧水喷在肌肤上,疼痛袭来,花半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马上就不疼了。”他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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