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到了。
云清刚一下山,周遭就静了几秒,一道道目光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满是震惊。
他们还以为她这次肯定是遇上事了,说不定还要去坐牢。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他们这反应,莫子骁只觉得解气。
他抬着下巴道:“那个人都交代清楚了,是她故意给她老公的债主打电话,让她老公被追杀,着急逃跑这才出了车祸的。”
“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他看着刚才试图坑云清的同行,“我师父确实是神算!”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师父!
同行被他阴阳得有些脸红。
看着云清的眼神也有些忌惮。
一般人摊上这种事,不坐牢也得被讹掉层皮,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着有些邪乎。
云清慢悠悠掸着衣袖,赞许地看了眼莫子骁。
她是个低调的人,有些话不方便说,他说出来正正好。
看来这徒弟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嘛。
云清笑眯眯环视一周,看着他们神色各异的目光,面上的笑意更深。
“我的赌约依旧有效,不管是谁不服气,都可以来尽管一试。”
话落,其他人却并不如之前的躁动。
他们隐隐意识到,云清怕不是真有本事的。
但越是这样,他们越不能让她在这里。
不然生意都被她抢走了,他们还吃什么。
看着他们眼里缓缓升起的忌惮和敌意,云清满意地点点头。
没错,这样就对了。
真当她是软柿子啊。
莫元海笑眯眯走了过来,带着她回到摊位上。
平平无奇的路,愣是被她走出了红毯的感觉。
气得周围的同行也很是憋屈。
他们就不信了,他们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能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哼!
这时候,恰好有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她面露焦急,嘴边还有个火泡,四下看了看,最后在云清隔壁 的摊位上停了下来。
他看起来最厉害。
见生意来了,同行立刻摸着胡子说道:“女士,我看你面容愁苦,是有什么纠结的事吧。”
听到这话,女人眼睛一亮,重重点了点头,“没错没错,大师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她的表情都那么明显了。
但凡没遇到点儿事,谁会来算命。
云清也看了过来,盯着女人的面相看了几秒。
女人说:“是这样的大师,我儿子正在考一个事业编,但是他想报考的岗位报考的人太多了,我们不知道该不该让他报那个,您能不能帮我算算,看他能不能考上?”
同行点了点头,掷了下铜板,摇头道:“不好,是水雷屯卦,也是第64卦,坎为6,震为4。”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女人急急追问道。
同行说:“上卦为坎,意为坎坷,下卦又如雷般震动,不好,不好,是个凶卦啊。”
听到这话,女人更急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同行摸了下胡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这样,我这里有一张文昌符,仅此一张,用之逢考必过,你带回去让他随身携带。”
女人一喜,“多少钱?”
同行比出一个手势,“8。”
“噗……”一旁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同行不爽地扭头看去,就见云清正笑吟吟看着他。
她托着下巴,眉眼弯起,“原来你们是这么挣钱的呀,学到了。”
说完,她看向女人,“我算出来的和他的不一样,你要不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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