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哥哥之外对她最好的人,可是想到镇妖塔里的哥哥,她又坚定下来。
“哥哥,听说镇妖塔的钥匙丢了,是怎么回事啊?”苏妤一脸好奇,目光清澈单纯,仿佛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谢临光看她一眼,安抚道:“没什么,这件事你不用管。”
钥匙丢失是重罪,不管江慕雪怎么否认,这件事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宗主这些天愁眉不展。
“是我把阿雪惯坏了。”他长叹一声。
苏妤咬着嘴里的糖,视线止不住往谢临光身上瞟:“哥哥,你身上是不是也有一个钥匙?”
谢临光神色微顿,看向她:“嗯,怎么了?”
察觉到谢临光话语里淡淡的探究意味,苏妤就知道他对自己也有怀疑。
苏妤嘎嘣咬碎嘴里的糖,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慌乱:“就、就是好奇。”
在苏妤有限的、被保护得极好的妖生里,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谎,多到她想扑倒哥哥怀里哭。
一个谎要用另一个谎来圆,苏妤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生怕被人拆穿,把她碎尸万段或者扔到镇妖塔里折磨。
本就不多的智商越来越捉襟见肘了。
过了一会儿,苏妤没忍住,凑到谢临光身旁:“哥哥,钥匙长什么样子,我能看看吗?”
“也许我见到了钥匙,能帮忙找一下呢。”在谢临光的注视下,苏妤声音越来越小,“算了,不看也可以,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收起来”
话音刚落,一枚冰蓝色的玉片吸引住苏妤的目光。
谢临光不甚在意的递到她眼前:“没说不让你看。”
苏妤一喜,连忙接过来,细细摩挲,装模作样道:“原来这就是钥匙,长得真好看,一点也不像钥匙。”
和江慕雪身上那个很像,只是花纹不太一样。
谢临光安静陪着她,不经意问道:“你还记得在镇妖塔里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问题谢临光之前就想问,只是担心苏妤承受不了那段回忆,这才拖到今天,拖到她喝完了整整七天的安神药。
的确很蹊跷,江慕雪从里面出来后浑身是血,苏妤身上却连一个细小的伤口都没有。
苏妤眨了眨眼:“嗯?”
谢临光问:“里面的妖怪有没有伤你?”
这个问题让苏妤眼神亮了亮,她摇摇头,一脸信任看向谢临光:“没有,他们说我是你的女人,都不敢动我。”
谢临光被口水呛了一下。
他的……女人。
这个词用得十分直白,但也没说错,甚至让他心重重跳了一下。
谢临光半话,苏妤重新低下头,对着钥匙又看又摸,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还回去。
“哥哥,还给你。”
谢临光平静的接过钥匙,扔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苏妤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眯起眼,谢临光耳朵那里是不是红了?
没等她看清楚,谢临光就消失在门外。
屋顶上,谢临光吹了会儿风,耳根的热意才缓缓散去。
他随意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了两颗丹药进嘴里,漫无目的的眺望远方,脑海里却不断回忆着苏妤那句话。
他的女人。
心,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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