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澄此时,也有点清醒了。
“我感觉我们都被耍了,谁追债往大门上贴公告?而且这么久了,也没见债主出现,显然他们的本意并不是为钱,就是想挑起我们的矛盾。”
忽然大门开了,简婳走了进来。
许琼月赶紧站起来,搓着双手。
“婳婳,这次丧事辛苦了,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也去帮忙呢?”
简婳冷冷地说,“他的身份那么卑微,怎么能劳烦首长与夫人的大驾呢?”
许琼月顾不得她的嘲讽,诚恳地说。
“婳婳,那天的事,我们冲动了一点,当时看到那张公告气坏了,没有多想。现在才明白,是有人在陷害你父亲。”
简婳望了她一眼,“我爸现在听不到了,你去地下跟他说吧。“
许琼月脸上绷不住了,这不是咒她死吗?
林蔓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猛地站了起来。
“简婳,你不要得寸进尺,夫人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爸嗜赌成性大家都知道,有今天的结局,也是绺由自取。”
简婳一听,满心的怒意正无处发愤,冲过来,朝她脸上狠扇了两个耳光。
“林蔓,这一切都少不了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煽风点火,你也欠我爸一个道歉!”
林蔓的脸原本就肿得像桃子,被她掌掴后,脸上的肉疼得好像绽开了。
她捂着脸尖叫一声,缩回到沙发上。
许琼月白了她一眼,没眼力劲的,我都在这儿低声下气了,你还往枪口上撞。
最后,傅见澄沉重地开口了。
“婳婳,我们对你父亲的死,深表惋惜,谁也不希望这种不幸的事发生。你可以怨恨我们,但希望不要影响你跟京烨之间的感情,如果觉得碍眼,我们可以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京城,去南边生活。”
傅京烨也紧张地望着她,如果她非要这样做,自己也只能舍弃家人了。
简婳呆了呆,凄然一笑,“你们说哪里话?这是傅家,要离开也只能是我啊。”
她转过头,往楼上走去。
吕秀在背后说,“婳婳,这两天你肯定没睡好,先睡一觉,别多想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知这段婚姻还能不能走下去了。
简婳刚上楼,书房的电话响了,她走过去接起来,居然是大洋对岸的沈先生打来的。
沈怀渊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情绪低落,关切地问。
“简小姐,你感冒了,身体不适吗?”
简婳悲伤地告诉他,”沈先生,我父亲昨天过世,刚刚从葬礼回来。”
沈怀渊愣了一下,然后对她说,“简小姐,来国散散心吧,最近有一个商业会议,你可以来参加。”
“去国?”简婳有些激动。
前世她一直没有去过国,更有些好奇,八十年代国外的样子。
沈怀渊说,“这次会议,有来自世界各国的企业家,你既可以学到经验,又可以拓宽眼界,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简婳有些心动了,犹豫地说,“可是,办签证会不会很麻烦?”
“去吧,我可以帮你办理。”傅京烨忽然站在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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