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嫌我们贺家丢脸还不够吗?”
他正要关门,简珠强行挤了进来,将手中的化验单举起来。
“景洲,你不能抛下我,我腹中有你的孩子了。”
贺景洲只觉一阵恶心,“你腹中的孩子,关我什么事?去找你的奸夫吧。”
简珠顾不得他的嘲讽,大声说。
“景洲,自从我来到京城,只跟你发生过关系,这个孩子就是你的,若是不信,生下来可验dna。”
贺景洲见她信誓旦旦,掐指一算日子,还真有可能。
可他当时只为发泄欲望,根本没想要孩子,现在更不愿意这个女人帮他生孩子。
于是,贺景洲冷酷地说,“是我的也不要,立刻去打掉,反正你也打了好几胎,不在乎再多一个。”
简珠哭着哀求,“景州,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我再打掉这个孩子,恐怕一生都不能生育了。”
她知道自己的子宫创伤累累,再经不起手术了。
贺景洲更觉恶心,“你绝育关我什么事?你这种人就不配当母亲!”
简珠还像癞皮狗一样贴上来,“景洲,只要你肯让我进门,让孩子有个家,我愿在贺家做牛做马。”
“不需要,我家有下人。”贺家将她用力推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
简珠坐在台阶上,满心悲凉,忽然心一横,朝着大门内凄厉地叫着。
“景洲,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既然你不肯容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她解下裙子上的腰带,打成结,踮着脚,挂在门檐的钩子上,将脖子伸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简珠伸着舌头鼓着眼球,眼看就要窒息了,门终于又开了。
贺夫人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忙将她放下来,破口大骂。
“贱人,你要死就死远点,不要玷污了我家大门!”
简珠翻身坐起,抱住贺夫人的腿,“妈,求你了,看在我怀了贺家子嗣的份上,原谅我吧。”
贺夫人恼怒地盯了一眼儿子,叫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惹上这个骚浪货!
贺家三代单传,原本她日夜盼着有孙子,可是现在,哪能让这种品行的女人,生她的孙子?
这时,贺敬安从外面回来了,听了这事问她,“这孩子真是景洲的?”
简珠忙说,“千真万确,如果我敢骗你们,不得好死。”
贺敬安寻思着,儿子也是个不争气的,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要不,上次也不会脱了衣服被人绑起来打。
而且看他那身子骨,也不是多强健,好不容易怀上一个,还是留下来吧。
在贺敬安的主张下,简珠终于踏入了贺家大门。
她打开新房门,看着满屋鲜红的家具,还有铺着大红被子的婚床,躺上去兴奋的翻了个滚。
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赶紧将消息告诉父母,让他们将她的衣物用品送过来。
简知年与韩美薇都惊呆了,都这样了,她还能顺利进入贺家,果真有两把刷子。
然而简珠刚放下话筒,身后传来贺景洲的厉喝,“快滚出去,不要脏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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