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骨肉?
“你太小看燕王叔了!他岂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时间算着就不对呀!
“早了一个多月呢!孩子‘早产’,却跟足月一样,就算他看不出来,他身边嬷嬷、郎中,岂能看不出来?”
秦昊猛拍桌案,怒道,“那男人究竟是谁,让你这样护着他?不惜自己冒险,也要生下他的孩子?”
阮宁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着秦昊。
如果说他是装的……那这装得也太像了吧?
阮宁清了清嗓子,“你说的那次,是哪次?”
他说“那次”又说“一个多月”,这时间对得上。
她的喜脉,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样子。
秦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猛地拍了下桌子,愤愤地将脸转向窗外。
二楼窗外恰能看到盛开的广玉兰花。
广玉兰树下,行人来往匆匆。
阮心怡的丫鬟却驻足,咦了一声。
“那茶馆里的婆子,怎么看着像大小姐身边的常嬷嬷?”
阮心怡顺着丫鬟的视线看去。
先映入她眼帘的却不是常嬷嬷,而是秦昊的那匹大宛汗血宝马。
“那不是世子的马吗?”阮心怡坚信,她不会认错的。
前些日子,她想骑这匹马来着。
秦昊却说,这匹马是马中良驹,性子极烈,怕她驾驭不了会受伤。
丫鬟点头道,“没错,咱们刚才见世子爷骑得不就是这匹马吗?
“他没去阮家寻小姐吗?难道是在这儿,和大小姐……”
丫鬟没说完,猛地捂上嘴,胆战心惊地瞟了瞟阮心怡。
阮心怡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走,咱们看看去。”
她抬脚向一品茶楼走去。
“等会儿常嬷嬷若是要喊,你就捂上她的嘴。”阮心怡吩咐道。
丫鬟连忙点头。
主仆俩刚迈进茶楼。
掌柜的就上前道,“对不住客官,今儿个茶楼包圆儿了。”
常嬷嬷闻声回头,她张嘴就要喊。
丫鬟比她动作快,一个健步上前,捂了她的嘴。
“唔唔——”常嬷嬷瞪大眼睛,表情慌张。
“让开!”阮心怡一把推开掌柜的,阔步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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