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把她的所有亲眷都交给我。”
张氏闻言,冷笑一声,“那敢情好!”
元亨在一旁,急不可待道,“不如王妃和王爷先回去,卑职在这儿等着带人走。”
张氏却道:“不必麻烦,常婆子就一个儿子。他没有卖身为奴,只是个长工,你要了便带走!”
张氏叫人去通知常嬷嬷的儿子,叫他收拾了东西,赶紧跟着燕王府的马车走。
待上了车,阮宁连忙拿出一根簪子,点了灯烛,在上面炙烤消毒。
她正欲解开秦云川的衣领,给他扎针之时。
一阵反胃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涌上来。
她连忙压制忍耐。
谁知有些东西,越是压抑,就反扑地越是厉害。
“呕……”
幸亏是她动作快!
要不然对着秦云川的脸一阵干呕……还不把他气死?
“呕……呕……”
阮宁扶着马车上的矮几,呕得天昏地暗。
等她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只见秦云川的脸都绿了。
“对……对不起。”阮宁心虚。
上好的小羊皮地毯,都被她弄脏了。
秦云川没理她,铁青着一张脸,转过视线,对着窗户。
“是有点味儿哈!我现在就开窗!”阮宁连忙打开窗户。
她冷不丁的瞧见窗户外头,飞快的闪过一张熟悉的脸。
她微微一愣,又回头去看秦云川。
秦云川正别扭地转脸,看着相反的方向……他应该是没看到窗外那人。
“我……我可能是有点儿晕车。”阮宁干笑了两声。
但显然,某人也知道,这是早孕的妊娠反应。
此刻正无情地提醒着某人,他头上绿油油的事实。
尽管她编了故事,糊弄了一时……但他没有亲自验证,这便永远是他心里迈不过的坎儿!
等元化回来,弄清楚事实——他一定要亲手宰了那奸夫!
“我没事了,我给王爷扎两针。”阮宁捏着簪子道。
秦云川坐得离她远远的,他在极力隐忍着痛苦。
尽管他脸色极其难看,气息也不稳。
但他还是冷冰冰道,“不用,离我远点!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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