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儿货糊弄我,这是连王爷也想一起糊弄了!
“我娘伺候公婆十几年,到头来,却被他拿来利用,连个名分都没有。
“我若不把我娘的这口气讨回来,只怕她的在天之灵,都难以安息!”
阮宁明显感觉到,她说完这话以后,原主的怨念减少了很多。
她脊背,也不是那么发凉了。
“明日就带这套首饰回去。”秦云川眸子一凝,沉声说道。
“多谢王爷。”阮宁福身。
她鼻子又是一动,“王爷赠我如此厚礼,我也不能白收呀?
“但我穷,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回礼。唯有一技之长,就让我帮王爷看看药浴的方子吧?
“我不止会针术,辩症开方,我也可以的!”
秦云川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却故作为难道,“这不好吧……郎中之间,不是有很多忌讳吗?”
阮宁一听这语气,觉得有戏,她本就灵动的眼睛,更是光芒莹莹。
“这不打紧,我是王妃,不是郎中……
“做妻子的,看看相公泡得什么药浴,这有什么好忌讳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阮宁语气轻松调侃。
秦云川的脸却腾的一红,那血色纹路更像是活了一般。
“来人,把药渣呈上。”
元亨赶紧端着药渣上前,他还背过身子,悄悄冲王爷比了个大拇指。
王爷这招“欲擒故纵”真是高!
阮宁没看见主仆俩的小动作。
她正认真分辨着药渣。
“手。”她忽然摊手在秦云川面前。
秦云川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悄悄蔓延到耳根……
他狠狠瞪了眼元亨。
元亨嘿嘿一笑,身形一闪,立马原地消失。
秦云川伸手握住阮宁的手……
阮宁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搭在他脉门上。
秦云川:……
原来不是要拉手啊。
阮宁一手扒拉着药渣,一手把脉,一心两用,还不耽误她说话。
“药方没错,只是药量该增减,如果方子也稍作调整,更适合王爷现在的情况……
“备纸笔,我来开张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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