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会,以前在……单位的时候有相关任务。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救活它,得先看它怎么了。”
姜安安诧异地挑起一边眉梢,什么正经单位还有学给猪看病的任务?
罗家旺思考片刻,多拖一分钟大肥猪越危险,最后咬咬牙道:“你先给猪做检查,如果要用药咱们再商量。”
得了准话,周应淮蹲下身开始检查那头大肥猪,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肥猪口吐白沫,眼神空洞迷离。浑身上下唯一受伤的便是屁股,有明显撕裂的痕迹,且还流着血。
此情此景,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
姜安安见他停下手,脸上表情一言难尽,问:“怎么样?”
小姑娘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
周应淮下意识不想污了她的耳朵,冲着罗家旺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一旁似嘀咕起来。
社员们几乎快急死了,他们看见大队长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怀疑人生的模样,心里也跟猫抓似的好奇不已。
可惜罗家旺什么都没说,宣布大肥猪吃错了东西,睡一觉就好,便挥挥手打发社员们回家睡觉。
至于周应淮拿着手电筒摸黑上山,半夜熬制解毒草给猪吃,社员们也无从知晓。
翌日。
大家伙起床第一件事便是争相赶往猪圈,果真看见大肥猪活蹦乱跳,能吃能喝,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回嗓子眼。人一旦没了烦恼,愈发好奇昨夜发生了什么。
等黄会计回到大队已经是中午,社员们端着大海碗奔出来将他团团围困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询问。
“黄老三那玩意儿还能接回去吗?要是不能,他岂不是成太监了?”
“他们大半夜摸去猪圈干啥呀?”
“黄三婶是不是又被揍了?”
……
黄会计蹙紧眉头一副便秘样,踟蹰着不知如何开口,急得他老娘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骂咧咧:“是男人就爽快点,婆婆妈妈跟娘们似的。”
男人最不能忍受被说成娘们,黄会计只好吐露实情:“据王老三婆娘的口供,他昨晚喝多酒开始揍人。黄三婶受不了跑到猪圈躲,却不想王老三紧随其后。王老三到了猪圈,看到大肥猪兽性大发。黄三婶为了保护大队财产,才绞断他的命根子……”
消息炸裂,所有人闻所未闻,刷新他们的三观。
“已经报警了,公安还在等黄老三清醒问话,我是来找姜安安一块去卫生所的。”
朱婆子不赞同地说:“找安安做什么?她一个未婚小姑娘如何能听这些腌臜事,老婆子我辛苦点,吃点亏,跟你一道去。”
黄会计:……
社员们:……
甭管她说得再大义凛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婆子可是南溪大队的八卦头子。
“听说家暴犯法,黄三婶决定要举报丈夫,这事归妇联管。”黄会计解释一句,急匆匆往姜家赶。
社员们闻言个个瞠目结舌,有些打过媳妇孩子的大老爷们脸色徒然发白。
男人打媳妇这不是天经地义么?夫妻俩谁没发生过口角动过手,祖祖辈辈都这样,自家的家务事怎么还遭来警察和妇联部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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