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平静。
御连绛就像抓住了一只小鸟的尾巴似的,脸上露出颇为有趣的笑容,“我跟费德尔挺熟的,他之前身边总跟着一位姑娘,跟你很像,不过最近倒是没见那位姑娘跟着他了。”
“他常常跟我抱怨,说,想、她、了。”
“哦对了,他身边那位小姑娘,也姓宋,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想你们应该很聊的来……”
说到这儿,御连绛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看着宋九杳开口道:“不过,也不一定,毕竟那位宋小姐,酒量很好。”
宋九杳背部下意识绷直,脸色也逐渐难看。
这御连绛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先是装作不认识,现在又说出这段让人误会的话。
除非傅京墨是傻子,否则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含义。
何况傅京墨一直知道她跟费德尔是旧相识。
宋九杳平时是很会说话的,也很会为自己辩解,可是在这一刻,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替自己说话。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表情依旧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微微垂着眼皮,睫毛遮盖住了眼帘,只不过精致流畅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像在宣泄不满。
半晌,宋九杳感觉腰间猛的一紧,傅京墨搂着她腰。
似在宣誓主权一般,对御连绛说道:“是么,我未婚妻每天只知道黏着我,都不喜欢交友,你说的那个什么费,什么尔的,她应该不想认识,对吧,杳杳?”
杳杳这两个字从傅京墨嘴里吐出来。
怎么那么让人瘆得慌呢?
宋九杳这会儿只觉得头顶被倒了一桶冰冷的水,透彻心扉。
“啊……对。”宋九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她现在确实恨不得不认识这个人。
好在费德尔没有出现在教堂,要不然真的更修罗场。
御连绛勾笑,眉眼弯弯,“看得出来,你们小两口很恩爱。”
说完,他将手中那杯红酒尽数喝下。
只不过喝下那杯红酒的过程中,眼睛透过镜片,直白而又深沉的盯着宋九杳。
宋九杳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赶紧跑。
傅京墨到底是观察力极强的人,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御连绛和宋九杳之间的那点不对劲。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宋九杳腰窝。
宋九杳没回到帝国之前就在y国生活。
直觉告诉他,这俩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而且渊源不小。
滚烫炙热的手在腰间滑啊滑,很痒。
宋九杳有点受不住傅京墨这样的对待,垂下眼皮,随便找了个要上厕所的理由,就立马挣脱他的怀抱,溜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有必要好好喘口气。
毕竟这会儿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和戏剧化了。
等她清醒一下,再好好哄哄傅京墨吧——
教堂内虽然豪华气派,但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没厕所,上厕所还得走出教堂去公共厕所。
不过对宋九杳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毕竟给她冷静的时长又多了一些。
走出教堂,一股扑面而来的寒风袭过。
为了美观,在进教堂之前,宋九杳就将厚重的西装外套给脱掉了。
因此冬日的风刮的她皮肤生疼。
这让她不仅想起了从前挨饿受冻的日子……
宋九杳大脑清醒了些,高跟鞋踩着雪地,往公共厕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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