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一会,刚刚还布置得温馨的房间,被搬得空空荡荡。
她又跑到厨房,把锅碗瓢盆扔回空间。
之后来到院子里,就连扫院子的扫把,和平时晒太阳的躺椅都没放过,只要看见,都塞空间。
当李云池和朱流连翻墙回来时,直接看懵了。
李云池指着陌生的院子,“慕容姑娘,您这儿是招贼了吗?”偷得这么干净。
慕容朱雀懒得和他多解释,“流连告诉你,侯爷来亲自接我了吗?”
“说了。”
“行,那就不耽误时间了,侯爷还在院外等我,我和流连先回去,我们千瑞院见。”
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袱皮交给朱流连——虽然东西都在空间里,但好歹得拿两个包袱皮装装样子,否则大老远来住一个月,什么行李都没有,说出去也没人信。
朱流连隐约知晓小姐有他人没有的本事,乖乖接了包袱皮,并未多问。
慕容朱雀又对李云池交代了几句,主仆两人便离开了宅子。
宅门外。
威风凛凛的昌宁侯正站在自家别院门口,目光复杂地看向隔壁、睿王租住的院子。
见女子出来,便收回视线,“行李多吗?老夫让下人去搬。”
慕容朱雀道,“多谢侯爷关心,不多,就几件衣服,妾身和丫鬟两人拿着就行。”
声音一顿,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侯爷,儿媳擅自做了一件事,请侯爷别生气行吗?”
说着,黑曜石般的双眸便染了雾气,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一旁的朱流连都愣住了——那个无所不能的小姐,还有这般柔弱的一面?
如果不是之前相处了十几天,她怕是已经信了!小姐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昌宁侯见小姑娘又要哭,顿时心软,“什么事,说吧,老夫不生气。”
慕容朱雀乖巧地点了点头,怯生生道,“是这么回事,当初李嬷嬷送儿媳过来时,说给儿媳配一个车夫和一个丫鬟,但把儿媳送来后,李嬷嬷却又把车夫和丫鬟带走,只留了儿媳自己。别院风景固然好,但旁边的乱坟岗也真可怕,儿媳……儿媳吓得晚上一整晚不敢睡觉。”
朱流连——不是,小姐您怕乱坟岗吗?您就是在乱坟岗把奴婢捡回来的啊,如果她没记错,当天小姐还很兴奋来着。
昌宁侯一听,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大胆刁奴,竟敢谋害府里的主子,真是无法无天!”
之后对慕容朱雀道,“儿媳你放心,一会回去,老夫便为你主持公道。”
慕容朱雀眼底带着满意笑意,但不妨碍继续卖惨,“还有,当时儿媳太害怕了,正好看见了一个跑来收人的伢子,便问伢子有没有丫鬟卖,恰巧伢子手头有个合适,便卖给了儿媳。”
说着,手指指向朱流连。
朱流连也急忙给昌宁侯问安。
昌宁侯点了点头,摸了摸衣兜,见里面有银票,便一股脑地掏出来,也没看数额,直接递给了慕容朱雀,“之前你找丫鬟梳头发的银子,老夫还没给你,正好一起给了。这些你拿着,回京城后,带着丫鬟出去逛逛,需要什么买什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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