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沉默,好像在反复斟酌着什么。
好半天,才问道,“她是侯府的什么人?”
伢子惊讶,“您真不知道?王府和侯府在隔壁,这么大的事您都不打听,这可不像您的作风啊?”
李恒失笑,“不是老夫不想知道,是……有人不想知道。”
伢子明白过来,压低了声音,“是前些日子,沈世子娶的尚书府千金,慕容麻雀。”
李恒惊讶——竟是侯府少夫人!?
知道了女子身份,后面的事便想得通了——沈世子不喜这个替嫁女,所以拜堂都没去,让女子和公鸡拜堂。
加之,女子那气焰嚣张,也不像是能服软的人,应该就和沈世子对着干,最后被送到这个乱坟岗旁的别院以做惩罚。
李恒又塞了一张银票到伢子手里,“今日之事,你万不要泄露给任何人,对外只说来崔家庄物色女子,碰见了侯府少夫人买丫鬟,正好身边带了一个,便卖了出去。”
伢子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高兴得连连点头,“放心吧,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奴家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声音一顿,问道,“话说,睿王的情况怎样?”
李恒前一刻还温和的面色,瞬间冷厉起来,“大家熟归熟,但不该问的,你别问。”
伢子被训斥,急忙赔了小话,“是是是,奴家多嘴了!奴家没规矩,下次不会了。”
说着,暗暗翻了个白眼,“如果没别的事,奴家就走了,奴家今天忙得很。”
伢子不忙,只是觉得在乱坟岗很瘆得慌,想赶紧离开。
“行,我送你。”
就这样,李恒送伢子出别院,上了小驴车,见驴车走远,才匆匆回来,还把儿子李云池叫了来。
房间内。
李云池见父亲面色铁青,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关乎朱雀姑娘的身份——伢子在做卖身契时,必须要签一个主人名字,否则卖身契无法生效。
李恒沉声对儿子道,“王爷现在的情况,为父知晓,只要王爷高兴,你们偷偷做点什么,为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能帮你们打掩护。但有些事太过危险,为父就不能不过问了!”
“是,父亲。”李云池道。
李恒沉默片刻,缓缓道,“你知道,朱雀姑娘是谁吗?”
李云池摇头,“不知,王爷不让我问,也不让我去打探。”
“那你想知道吗?”
李云池挣扎片刻,“……想。”
李恒冷冷道,“是前几天大婚,沈世子娶来的少夫人。”
李云池吃了一惊,“少夫人?礼部尚书的私生女?”
“没错,”李恒,“伢子刚办完卖身契,上面清清楚楚写了慕容麻雀的名字,还有假?”
“麻雀?朱雀?”李云池有些慌——原本以为朱姑娘只是因为某些目的,潜伏在昌宁侯府做丫鬟,谁知道……人家竟是嫁进来的!
如果外人知晓睿王和昌宁侯府少夫人有联系,这可怎么办?
李恒叹了口气,“你和为父说实话,王爷为什么追着侯府少夫人跑?”
李云池想起几日后的“手术”,也觉得这件事瞒不住了,便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
李恒震惊,“原来是这样?我还纳闷,今天中午王爷胃口怎么突然变好,和厨房要了那么多菜。但‘手术’,什么叫手术?”
李云池怀着忐忑地心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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