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妇女,摇了摇头,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怜悯心,她也是可怜,怀了老福的孩子,老福对她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竟是如此冷血,刚才我都要灌她那能堕胎的汤,老福都不想败露自己,无动于衷。
我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没有去滥用同情心,让冯军散了其他人,便转身上了车。
再等冯军上车之后,我示意他开车直接去老街。
这一段时间耽误下来,天已经彻底黑了,一轮残月挂在空中,透着一股子幽冷。
冯军时不时从后视镜瞅我一眼,眼中敬佩更多,好奇也更多。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多问。
临快到老街的时候,我告诉冯军,让他也跟进一下这件事儿,时不时联系一下邹为民,等出了结果之后,让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何采儿。
冯军郑重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看向窗外,路面开始熟悉起来,可当我们逐渐靠近老街的时候,很多路段又都变得陌生了。
终于到了老街的街口之外,我长吁了一口气,下了车。
街口的位置,有一个修筑了一半的牌楼,这牌楼的下半截,俨然能看得出来家仙庙的影子。
至于在牌楼之前,本来是一条两侧都有不少老房子的街道。
现在已经直接被拆掉了!
一条宽阔的长路,两旁则是刚栽下不久的树。
用来对付徐白皮的穿心龙已然初具规模!
在牌楼的右侧,一个简单的工棚里,亮着节能灯。
木板床上,斜靠着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花花绿绿的小脚老太。
她身上挂了不少铃铛,腰间还别着铡鬼刀和哭丧棒。
这不正是何老太吗?!
在工棚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血淋淋的,其中一个托盘,放置着不少鸡头。
这会儿正有一个黄皮子叼着一只鸡头,飞速地蹿下桌子,钻进了老街。
我心头更是松了口气。
让何老太过来守着,其实我也怕在徐白皮这方面出问题。
明显,何老太将这事儿解决得妥妥当当。
我快步走到工棚前,警惕地扫过四周,在这里说话行事都要小心,不能露出马脚,让徐白皮猜出什么端倪。
“何婆婆。”我站在工棚门口,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何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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