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下来,就要往门口去。
却不妨,一个大掌过来,轻轻松松就将她拉进怀里,未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谢濯绕手到她腰肢,俯身就要攫取香气。
唇瓣贴合,气息便渡了过来,那摄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住,使她无路可逃。她一番挣扎,柔嫩
手指胡乱在他胸前抓挠,依稀里她摸到冰凉的玉佩腰带,她便捏着腰带慌乱之中,非但没有使他清醒,她却不小心将他的腰带扯掉了,啪嗒一声,腰带落地。
谢濯亲着便笑了,终于肯让她松口气来,唇瓣靠着她的唇,微微喘气,但声音依旧沉定:“如此着急。”
云檀被方才的吻弄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之际,却也听到谢濯的调侃,她顿时面色绯红,一时羞愧难当,匀气之时,还不忘解释:“没……我…我没有…”
谢濯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床榻,将人放下,便俯身过来。夜色寂寥,烛光昏暗,叫她看不清身前的谢濯,是何种神情,他霸道之余竟然还多了一丝柔和,替她放开头上的珠钗,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胳膊上,痒痒的软软的,发丝从他的指缝中滑走,他微拧眉,摸着她的发丝,放在掌心里攥着,时不时用温热的指腹搓捻着,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偷偷溜走。滚烫的泪珠如断线的白色珍珠,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滑落到耳朵上,又浸润在他骨节分明的掌心里。
他睁开朦胧眼眸,竟然分心来照顾她的情绪,随即俯身过来,细心的吻去她耳垂上的眼泪,眼梢处勾出一抹满足,唇瓣贴着耳垂隔着温热的泪珠,他的声音就像是灌入了某种情愫,低沉暗哑,半带着微弱的气息说:“跑什么?再躲着我,打你……”
说着,啪一声清脆!顾云檀顿时清醒过来,垂眸看着身下羞得满脸通红,她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你…你…疯了不成…”她咬紧唇瓣,大家闺秀的礼义一边规束着她,叫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难为情的话来,她又羞又愤,只能急得看着谢濯。
谢濯见她这副神情,满足的喟叹一声:“懂不懂什么叫闺房之乐?”
顾云檀心都悬在嗓子眼,紧张地攥紧襦裙一角死活都不松手。
见她如此矜持,死死坚守,他笑了笑,那双桃花眼稍随之勾起:“别闹了,你难道就不想有一个孩子。”
顾云檀摇头,鼻头红红的,嫩如花瓣的唇微张开:“刚才不是已经……为什么还要…”
她刚说出口,就看到谢濯凑近一张脸,俊颜被悄然放大,让她没来得及说完后面的话。一只大掌扣住云檀盈盈一握的手腕,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掌心,暖暖的,柔柔的,不知道是她因为害怕所以出了热汗,他也毫不顾忌,五指慢慢埋入她的指缝,指间紧扣。他的温柔,不过是是她放下戒备的假象,他扣住她的掌心,试图将掌心温度传递给她。他咬住如花瓣的唇,喃喃道:“你不喜欢?”
顾云檀匀着气息,感受着谢濯传来的气息,热热的,声调温柔略带磁性,一字不落的击打在她未平复的心湖上。她似乎被这种温柔的气息,迷惑了心智,在感受彼此温度之时,她开口回答:“没…没有不喜欢。”
他轻声一笑温热的气息从唇上移到脸颊上:“那为什么不接受?”
顾云檀促着细眉,微睁眼睛,面色绯红如血滴声音细小如蚊蝇说:“有点累,还有你太重了,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垂目往下,随即松开手,转而将她白皙的手腕放回被褥里,有力的胳膊撑在她两侧。
灯芯燃尽最后,忽而寝殿内彻底被黑暗吞噬,她只以为谢濯没心思了,便要翻身,却不妨一道重力将她扳回……
半梦半醒之际,顾云檀开口问谢濯:“你以前,也有过其他女人吗?”
还没听到谢濯回答,她便阖眼昏睡入了梦乡。
荔月匆匆而至,东宫花园里紫薇花瓣随风簌簌落下,铺满一地嫣红,远远瞧去,那花障上也被点缀了几朵,叫人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花障还是紫薇花。
彼时,顾云檀正在幽兰殿采花,准备做些花饼。
这时,如娘匆匆赶过来,一面将信交给顾云檀,“娘娘,外边又寄信来了。”
她慢慢转身,那素色的花瓣随着她的裙摆摆动,转眼间落在地上,掉进石头缝里。
顾云檀放下花篮,便打开信来瞧,就发现这封信是梁铮所寄。
她本不想与他再有联系,没想到,这阵子他寄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信上内容八句不离琴律一事,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信上的内容……
她蹙眉,随后问如娘:“如娘,最近母亲有没有寄信来宫里?”
如娘的神情略微有些凝滞,半晌才说话:“檀儿,你怎么突然问起你母亲来了?老夫人好着呢,”说着说着,如娘便拿起花篮,一边摘花,“今年的紫薇花开得正旺,到时候可以摘了做花饼,省得落地上糟蹋了。”
见此,顾云檀整个人都不好了,手里的信一松,便掉在地上,她慌忙拉住如娘,着急的快要哭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如娘你骗不了我,只要你一说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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