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又从何处听来这乱七八糟的。”
“你若有能力,应该想办法洗刷你外祖父宋国公的冤屈,而不是逞匹夫之勇,让弟弟妹妹也背上兄长弑父的和罪名和坏名声,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北昭律法:弑父和谋反同罪,行凶者当即绞杀,其余知情者,也会被流放。
“此事,莫要多言。你且先去休息,明日去守皇陵吧。”
田惊秋低头认错,退了下去。
他随后抿了抿唇,心头隐隐不安。
又找到冬儿和春花了解了一下情况,随后又亲自去了一趟二弟的明德院,找秋月探听口风。
田惊秋出去两年了,他这时候才惊觉,这个家,比他想的还要乱。
母亲生下薇薇两个月,父亲竟然一次也不曾留宿院中。甚至连外祖父被抄家,他也不曾归家。
他心底隐隐发麻。
在他记忆里,父亲严厉但疼爱子女,爹娘和睦,感情极好。府中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姨娘。当年自己有个贴身丫鬟想要爬父亲床,父亲震怒,直接把她打发到了乡下的庄子。
虽然田惊秋以前对田儒庚印象也很差,但是那都是局限在田儒庚眼神不好,硬给他定了宣平侯府的亲事,导致他有苦难言。
不过满京城都说父母关系融洽,是模范夫妻。父亲体贴入微,母亲持家有道。
田惊秋在满月宴那天就听见了田羲薇的心声,就隐隐感觉到了不太对劲。今天白天田羲薇又说那个小书童是田儒庚的私生子,田惊秋没当回事,直接装疯卖傻骗锦衣卫打死了他。只是没想到田儒庚竟然不止一个私生子,还有好多个……
田惊秋目光一冷:老爹,你做的很好呀!
不过娘亲又不同意自己砍了他的狗头,田惊秋思虑片刻,默默的拿出一个麻袋,趁着夜色出门了。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就出了大热闹。
冬儿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出大事了!”
“侯爷去上早朝,在黑暗处不知道被谁套了麻袋,随后被一群人暴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牙又被打掉了六七颗……陛下震怒,正到处抓凶手呢。侯爷则被允许休假一个月,回家养伤。”
宋氏心中冷笑:必然是我的好大儿干的。牙又被打掉了六七颗,那……
宋氏真想去看看热闹。
不过还未等她出门,田儒庚先回来了。
田儒庚鼻青脸肿,满头大包,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烂不堪,一张嘴就开始呼呼漏风,哪里还有一点英俊的样子。
田儒庚怒气冲冲,他是来问罪的。
昨日老夫人施氏观看了家法小书童之后,就有点神志不清,口歪眼斜的。田儒庚表示,宋氏明知老夫人身体不好,去真善院执行家法,此举不孝。
宋氏表示:我招呼让老夫人看了吗!?明明是她自己出来看的。
田儒庚又问田惊秋去哪了?宋氏表示昨晚就和锦衣卫走了。
宋氏看着狼狈不堪的田儒庚,关心一样的问道:“侯爷,您这两天受伤的频率可真高。莫不是做了亏心事,被鬼惦记上了?”
田儒庚牙疼的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让宋氏去给老夫人施氏赔罪。
宋氏不去,执行家法可是锦衣卫做的,和她什么关系?老夫人被吓坏了,田儒庚你找锦衣卫去呀!
两人言语不合,吵了一架。
田儒庚气不过,一怒之下表示要夺了宋氏管家的权利。
宋氏也不在乎,甚至嗤之以鼻。
她正懒得管家!
田儒庚能剥夺的顶多是宋氏的一些权利,但是却剥夺不了宋氏的地位。
宋氏是明媒正娶的国公府小姐,在临安侯府后院,有只手遮天的权利,只是……
她从未只手遮天罢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