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身为鬼帝，在鬼城中拥有绝对话语权的白墨，杨霄没有拒绝的权利。

只要敢拒绝，那就意味着拥抱死亡。

他很清楚，自己在白墨心目当中的地位，并非不可替代。

除了指望自己外，也只能期待，待会黄泉拍卖会正式开始，身为鬼帝的白墨，从中获取到几件宝贝，心情大好，能再考虑一下自己的私事。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表明一下态度，杨霄也能打着鬼帝的旗号，动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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