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如同这一天一样快乐,她很少有烦恼。
邹秋月回到了家,一开门妈妈就上来抱着她,“怎么样好玩吗?”
她咕哝一阵,“真累,你都不知道我们去的日出庄园是在一座山里,出行都是山路,我去的时候,就累得不行,出来,山路颠簸得我想吐。”
爸爸端出一碟鸡翅,“秋月,看老爸给你做的好吃的。”
“啊,你做了红烧鸡翅!”她放下东西。
“我给你夹起一块你尝尝。”他眼中尽是宠溺。
邹秋月是独生女,她的爸爸是退休教师,她妈妈是烘焙师傅,烤出的蛋挞香甜可口,酥脆的渣滓掉在桌上邹秋月都要捡起吃掉。
妈妈拿起她的衣服,“外套上怎么有个洞?”
邹秋月没有看,随口说,“可能是在山里被什么树枝勾破了。”
妈妈对着日光灯看那个圆形的洞,“有点像是枪口打出来的。”
爸爸听罢笑个不停,“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是去参加年轻人的活动,又不是去打仗。”
邹秋月却呆滞在原地,眼前飞速闪过日光下破碎的玻璃,猛兽像是藏匿在山林绿叶中伺机攻击她,她一直朝前跑,不知跑向哪里,她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晃出脑子外,“吃饭吧,我饿了。”
“怎么了,你刚才分神想什么呢?”爸爸问她。
妈妈已经将外套挂了起来,“回头我给你再买一件吧。”
“不用,我自己就能买。”邹秋月说。
目光却不住投向那个洞口,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洞呢?她竟然丝毫记不得了,骑马的时候她并没有摔跤,也没被什么蹭破衣服。
叮叮叮。
一家人吃了几口,听得外面有门铃声。
“我去,我去。”爸爸说。
妈妈无奈,“你是又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哈哈,是小炖锅,我买了炖燕窝汤给闺女喝。”说着,他放下了筷子。
邹秋月心口一痛,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便见开了一条缝的门被一只带着牛皮手套的手推开了。
爸爸看着这三四个不速之客,“你们是谁?”
不是快递员。
邹秋月站了起来,“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们立刻报警。”
“又是报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男孩笑说。
“这个游戏还是不够完美,他们实在蠢,应该烧一锅油泼上来,每次都束手就擒,这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我要去狩猎邵泽,他的枪法不错,还会躲,你们非让我陪你们来狩猎她,她一个人哪里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
妈妈抓起沙发上的手机便拨通了110,这几个人不惊不慌,各自找个地方坐下了。
其中一个靠着沙发,打开了茶几上的一瓶可乐,“我渴了,你们速战速决。”
其他几个相视一笑。
鲜血顺着地板流淌到他脚下,在松软的地毯上,他蹭了又蹭,终于擦了个干净。
“别忘了带走杰克要的东西。”
其中一个男人不满,“你的手倒是不脏,每次都让我们来,你自己动手吧,我们走。”
他只好找个把顺手的水果刀,在水池边冲得银光闪闪,他有点洁癖,可杰克的吩咐他从来照做,罗杰死了,他就代替的罗杰成为杰克的新助手,这是他的荣幸,想到这里,他扑哧扑哧笑了起来。
天气很好,所以章寒居一家人准备出去吃饭。
这是一家民居苑,做的都是当地的美味。
“章紫阳,把菜单递给我。”章寒居才回来第二天就开始指使他做这做那。
他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回来还是跋扈得很,哎,姐,你在那个庄园,真的有男的愿意给你写信?”
“那当然。”她眼睛盯着菜单,“都喜欢我。”
他捂住嘴,免得自己笑得太大声被章寒居打,“怎么样,点完了吗?”
她交给爸妈,“你们点吧。”
弟弟皱了眉,“我还没有点呢。”
“让爸妈先点。”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妈妈点了一份玉米糊和一份黄翅鱼,将菜单给了老公,“你看看你点什么。”
“你点就好,我什么都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章寒居见妈妈轻轻锤了他一下,“点了你又说不爱吃,叫你点,你又懒得点。”
章紫阳的手在她眼前摆了摆,“哎,姐,你怎么老盯着人发呆?”
章寒居推开他的手,“我乐意。”
“就知道怼我。”
“那天到底谁欺负你,问你你也不说。”
“说了好多遍,没有人敢欺负我,你姐的战斗力你还不知道?”
“也是,妈锤人的力气要是有你一半,爸早就被她锤倒下了。”
爸爸笑个不停,“这两个孩子啊,斗嘴就天天没停过。”
“要不点个猪头肉?”菜单到了章紫阳手里。
“可以啊,再点一个麻辣兔头吧。”她说。
“那再来一个酸辣鱼头?”
“嗯。”章寒居打开餐具。
包厢里坐了他们一家人,妈妈开了空调,章紫阳起身去关窗户,“我去沏一壶茶来,你们等我一下。”
已经有人推门进来,服务员端来一壶茶,“是雨前龙井,慢用,章小姐。”
“谢谢。”章紫阳接了一下,待他走出去,他有点疑惑,“姐,他怎么知道你姓章?”
他们两个跟妈妈的姓,都姓章。
不过章紫阳的爸爸是桌边这人,章寒居的爸爸在她出生前就离世了,她妈妈是怀着她嫁给了章紫阳的爸爸,后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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